司虞的美麗無以倫比,稱得他就好像她的奴仆似的。這樣及其不般配的兩個人,能想象得出心比天高的他當(dāng)時有多壓抑。
“司虞。對不起?!彼哪粗篙p輕摩挲著司虞的臉頰。
“別怪我。”
“爸爸。”燕奇瑞忽然推開書房的門。
燕父慌忙蓋上影集,然后訓(xùn)斥著燕奇瑞:“怎么還是那么魯莽?說你多少次了,遇事要沉著?!?
“爸爸?!毖嗥嫒鹛蛄颂虼?,口干舌燥道?!鞍郑覀冎С只羿笸Φ臎Q策,可能不太理智。”
這件事可是最近燕氏集團(tuán)爭議最大的難題。燕父問:“此話怎講?”
燕奇瑞道:“我今天去醫(yī)院探望妮妮時,遇到了念笙。爸爸,你猜怎么著?”
燕奇瑞端起水猛地灌了一口,才接著道:“她今天竟然當(dāng)著我們的面,簽了一個百億大單。”
“對方是誰?”燕父再也不能平靜了。
“我不認(rèn)識,不過他是一位外國人。出手相當(dāng)闊綽,他隨便送妮妮一件禮物都是七位數(shù)的。可見一定是海外的一位大財閥?!?
燕父驚得瞳孔放大:“念笙竟有這本事?”
他質(zhì)疑的瞪著燕奇瑞:“你可瞧仔細(xì)了?那個人送給妮妮的禮物真的如此貴重?”
“哎呀,爸爸,念笙是不可能在女兒生死未卜之際安排這出大戲的。她當(dāng)時為妮妮的事情急得焦頭爛額。哦,對了,除了這位外國友人以外,還有司老夫人,也主動來找念笙談生意。這個絕不會假,這可是上官靖親自來請的,我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