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面露難色:“這......”
念笙道:“若是怠慢了我,那我把這個家砸得稀巴爛?!?
女傭黑著臉離開了。
念笙悄悄尾隨著她,看到她進了書房。
她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才勉強聽得見女傭和顧瀾城交談的聲音。
“少爺,這位大小姐可難伺候得很。”
顧瀾城實在想不出來念笙難伺候的時候是何種光景,畢竟在他印象里念笙一直是容易滿足的窮人。
所以他覺得女傭夸大了事實。對女傭難免發(fā)火:“她好手好腳的,可以讓她自己做家務自己做飯。哪里難伺候?”
女傭?qū)⒛铙峡量痰囊笳f出來:“少爺,她才沒有這么好打發(fā)呢。她要吃燕窩,帝王蟹,海參,鮑魚,而且樣樣都得鮮活的。她還要用花瓣和蒸餾水泡澡,花瓣得新鮮的?!?
顧瀾城石化如雕。隨即嗤笑:“沒有公主命卻患了一身的公主???你不必樣樣順她,食材有什么做什么,她愛吃不吃,不吃拉倒。誰慣她這身毛???”
女傭犯難:“少爺,可是念笙小姐說,如果我們不能按照她的要求來,她就會把這個家砸得稀巴爛?!?
顧瀾城破防。
這棟山地別墅可是母親轉(zhuǎn)贈給他的。家里的裝修也花了大價格。特別是墻壁上那幾副價值上億的畫。
“先應付著,我盡快回家?!?
念笙聽完墻角,火速撤離書房。
女傭按照顧瀾城的指示,給念笙做了幾道家常菜。誰知念笙一口沒償,就把桌子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