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還以為任天雷那老家伙騙我呢!所以就沒有跟您說,沒想到在羅海我拿出來,挺好使的!”。楚東恒嘖嘖的說道。
“以后別亂拿這個東西出來招搖!”步驚洲沒好氣說道,“任天雷那小子也是,給一個地方干部掛個軍職!”。
“小楚??!這個東西很難得,縱觀全國,估計也只有你享有這個殊榮,身兼兩個身份,雖然不能說是違規(guī),但總會有人說三道西,別把任天雷給坑了!”。安國邦笑嘻嘻的說道,“記得保密!”。
“看來,我讓這小子參加巡視團(tuán)的想法是對的,有了這個軍職身份,關(guān)鍵時刻可以調(diào)動點部隊力量,增加籌碼!”安國邦心里暗喜道。
其實步驚洲嘴上是罵楚東恒,但心里也很高興,證明他的眼光太準(zhǔn)了,選楚東恒為外孫女婿,決定太英明。
“算了,這事先過,說別的事!”步驚洲老神在在的說道,“剛才國邦跟我說了,要組個巡視團(tuán)到各省份去清理一些禍害的違法亂紀(jì)的勢力,或者不合格干部,你也參加吧!”。
“兩位大佬,剛給我弄了個常務(wù)副省長,椅子都還沒坐出點溫度呢!”。楚東恒訕訕的說道,“別到時候又高調(diào)了,不就給你們?nèi)锹闊┝藛??”?
“你惹的麻煩還少?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還是就想著過官癮?”步驚洲瞪楚東恒說道,“就當(dāng)歷練吧!”。
“這老爺子,說得輕巧,就不知道讓你的外孫女婿過個好!”。楚東恒哭笑不得的想著。
“小楚啊!我知道,你推動經(jīng)濟(jì)是個能手,但一個省份富,不是咱們黨的目的,咱們黨的目確是為全國老百姓都富起來,所以,你能在地方上,挑出一些好干部,老百姓的好日子,來得就快!”。安國邦微笑的說道。
“昨天,那三位老哥到我那喝茶,也跟我提了一下,我是覺得,這個巡視團(tuán),成份太復(fù)雜了,到時候事情沒解決,巡視團(tuán)內(nèi)部出問題了,那可麻煩了!”。楚東恒認(rèn)真的說道。
“正因為成份復(fù)雜,才讓你去!”安國邦無奈的說道,“你在羅海捅出個‘窟窿’,讓我們意識到,如果別的省份也存在像羅海一樣的禍害老百姓的大勢力,那老百姓還有好日子嗎?本來是想讓中組部的江春同志牽頭的。。。
楚東恒明白安國邦的意思,原本是派出巡視團(tuán),清化地方風(fēng)氣,讓老百姓安家樂業(yè),但此事必定會損害到一些人利益,所以出來興風(fēng)作浪,推一個能代表他們利益的人掛帥,關(guān)鍵時刻,關(guān)照那些人的利益。
如果一巡視團(tuán)被被利益集團(tuán)掌控,那結(jié)果就是巡視團(tuán)變成為虎作倀了,后果更為嚴(yán)重。
“安叔,您想到了我,于是您就順?biāo)浦??”。楚東恒靈光一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看著安國邦問道。
“沒錯!謝中堂和郎玉景是壓不住政良通,”安國邦緩緩的說道,“我跟你家老爺子商量一下,你最合適;不是說你有老首長做靠山,而是他們兩個遇到壓制時,有可能患得患失!”。
楚東恒當(dāng)然明白安國邦說這話的意思,像郎玉景和謝中堂兩個人,或多或少,代表著他們家族的利益,不敢首接與身負(fù)大勢力靠山的人硬杠。
楚東恒就不一樣,明面上,他身后沒有家族的利益牽掛,想出手就出手,只要是符合老百姓的利益,楚東恒就能義無反顧的堅持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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