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并沒有馬上就去省委,而是先打個預(yù)約電話,明天早上再去。
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到手了,就不能太急,讓吳禮青和方康城他們覺察到點什么。
“如何做到神不覺的接近那個人證時,讓吳禮青他們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要是調(diào)動部隊,你們肯定察覺,要是部隊里的戰(zhàn)士有他們的親戚之類的,讓他們快一步,那可就不好玩了;
公安部?公安部也不行,以方康城和顧井泉兩個老牌省委常委,上面肯定會有熟悉的人;那只有到外面借兵了,要么是古諒,跟付尚匯借,要么是北岳的,跟趙叔借兵去!”。楚東恒腦子里不斷的轉(zhuǎn)動著。
“還是北岳吧!趙叔這邊離南光近一點,兵貴神速!”。楚東恒做了最后的決定。
。。。。。。
“叔??!您好?。 ?。楚東恒笑著向趙澤豐問好!
“東恒??!你那邊又有什么事了?需要幫忙!”。趙澤豐認(rèn)識楚東恒不是一天兩天,接到楚東恒的電話,十有八九有事。
“還是叔厲害,接到我的電話就能猜到!”。楚東恒說著都不好意思的‘咳咳’兩下。
“你小子到哪不先折騰兩下,有什么事說吧!只要叔能幫得上忙!”。趙澤豐笑著說道。
“咳。。。,叔?。〔缓靡馑?,您那邊武警、特警、公安三個單位,在您手上了沒?”。楚東恒首接問道。
“你小子又搞大的了,想借多少兵?”。趙澤豐這么回答,就意味著,北岳省己經(jīng)被他全面掌控了。
“一兩百個吧!一定是能作戰(zhàn)的,從三個單位里抽人出來!明天讓他們趕到南光,早上我去跟省委薛書記和袁省長、政法委書記做匯報后,首接就行動,相當(dāng)于中間不停留!”。楚東恒向趙澤豐說出他的行動計劃。
“什么大的事,用這么多警力?”。趙澤豐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趙澤豐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上一次在北岳都用上兩個營的戰(zhàn)士來抓人呢!每次出手,都能驚動上面。
“十年前兩個案子,并案抓人;接一個人,抓西個人;要抓的西個人中,有三個人是省委常委!”。楚東恒坦說道。
跟別人他當(dāng)然不會這么坦,但趙澤豐他是絕對信得過,不會泄密。
“那你得聯(lián)系公安部的人和中紀(jì)委的人,不然,以你的級別是不能抓這西個人的!”。趙澤豐提醒道。
“這不是省委薛書記和袁省長兩個正部級大佬嗎?況且,我只讓這人把他們圍住,不讓他們外出,影響我去接一個重要的人證!因為,這西個人有暗中的勢力,人數(shù)不清楚,為了確保安全、順利,不得不用多點警力,以防萬一!”。楚東恒把情況向趙澤豐說明。
“這樣最好!因為,就算是省委書記和省長,未經(jīng)過上面同意,也不能隨便逮捕省常委常委的!”。趙澤豐不斷的提醒楚東恒,免得這小子,膽大包天,還真的越級抓人。
“放心,我一會跟水部長聯(lián)系一下,看看怎么安排,但不論如何,明天必須控制住這西個人!
因為,省委書記薛平生一旦往上報,很有可能有人向他們透露消息,所以,必須在薛書記匯報時,同時把人控制住,不讓他們調(diào)動他們的私自武裝力量!”。楚東恒把他的計劃全盤托出。
楚東恒這樣子操作,也不算是正規(guī),但也不算違規(guī),就是擦著規(guī)則邊緣走。
實際上,違不違規(guī),楚東恒并不在乎,只不過,他不能連累省委書記薛平生和省長袁樹林而己,所以只能這般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