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該?!?
顧瀾城從沒有哪一刻,如現(xiàn)在這般屈辱。他手指蜷曲成拳頭,指尖用力的刺破著肌膚。
好在路程很短,很快他就被轉(zhuǎn)移到醫(yī)院。
他被安排在普通病房,手上被插上針頭。冰涼的液體進入體內(nèi),他的痛感慢慢消失。
“四號病床,你的家屬呢?”醫(yī)生來到他面前,例行公事般詢問道。
“什么事?我可以自己解決?!鳖櫈懗遣幌胱尭嗟娜丝吹剿睦仟N。
醫(yī)生鄙視著他:“你是個病人。你能拿著輸液瓶自己去繳費嗎?”
顧瀾城:“......”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給顧母撥打了電話。
顧母得知兒子生病住院,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到醫(yī)院。看到清瘦了一圈的兒子,顧母心疼不已。
她坐在陪護椅上,未語淚先流。
“你說你,怎么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