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根骨和命格都不一般呢。
“女施主姐姐,真的可以松手嗎?”思真問。
女施主姐姐?這是什么稱呼啊。
陸昭菱覺得有些好笑,看了看思真,又看了看那個頭很圓眼睛很大的小和尚,這兩個小和尚身上竟然也有功德。
特別是這個小的,那顆小光頭金光燦燦的。
很是了不得啊。
“可以,松手吧?!?
陸昭菱把目光落在那塊牌位上。
她看到了牌位上的生機縈繞,竟然比她在皇宮里留住的明顯多了一些。
這是太上皇心里的執(zhí)念太深了,竟然生生扭回了幾分?
思真小心翼翼地把手松開了。
陸昭菱就在牌位前面站定了,她目光定定落在牌位上。
“太上皇,我來了。”
就連周時閱都以為牌位會繼續(xù)鬧騰起來,他和兩個小和尚一起,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牌位。
“您是想跟我鬧脾氣吧?”陸昭菱問。
在他們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那塊牌位站得穩(wěn)穩(wěn)的,一動不動。
思真和戒吃對視了一眼。
周時閱也挑了挑眉。
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鬧得挺歡的嗎?
小戒吃輕輕扯了扯師兄的袖子,小小聲地說,“師兄,牌位會不會是怕了這位厲害的女施主啊?她身上有光呢?!?
周身都泛著一層天道之光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
小戒吃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沒想到這句話周時閱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