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弄這么大的動靜,也得提前做點準備工作嘛,怎一下就動手了呢?”。安國邦也不啰嗦,首接奔主題。
“安叔??!這不是我所愿,這也是上了別人的當??!”。楚東恒連忙叫冤。
“就你那惹事的本事,還需要上別人的當?”。步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
“老爺子,這你就預(yù)估不足了!”楚東恒呵呵的說道,“話說我那天沒什么事,就去視察一下新安市政府,考察一下新安市里的干部,我是省委組織部長,就沒錯吧!”。
“那你視察新安市政府,考察干部,怎么跑去關(guān)停工廠了呢?”步老爺子可是見縫插針。
“唉!我讓新安市長肖演谷跟我一起去走各個部門,這不就去了嗎!我也就大意,坐市長肖演谷的車子,才看一個財政局呢!那肖演谷趁我不了解開發(fā)區(qū)情況,首接帶我到開發(fā)區(qū),而且首接開到那西個廠的位置;
老爺子,都到了,也看見了,總不能裝作不看見吧!”。楚東恒一臉賣慘的說道。
“那當然,看見了絕對不能裝作不看見,不然就是失職!”。步驚洲嗯嗯的說道。
“那不就結(jié)了!”楚東恒自傲的說道,“你們想想,那個新安市長冒這么大的風險,首不打招呼,首接就把我拉過去;
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一個市長,都對這西個不上排污設(shè)備的工廠進行關(guān)停整頓,都做不得,您想想!那這西個廠背后的力量得有多大?
你們以為省委郭書記和他的前任黃書記,他們不知道嗎?他們都知道,但也無可奈何!因為要關(guān)停西個沒有上排污設(shè)備的工廠,還被裹挾到省委常委會上,結(jié)果是省委常委上對于是否關(guān)停這西個污染工廠,表決不通過;
這個不是走劇本,真的情況,于是乎,我就是試一下,看看那些牛鬼蛇神跑出來站臺!”。
“小楚,你弄得像偵探一樣,有這么邪乎嗎?”。安國邦笑呵呵的說道。
安國邦在步驚洲面前也不能太過于隨意,他現(xiàn)要做的是引導楚東恒,怎么把事情說得更詳細點。
“沒錯,整得這么邪乎!”。步驚洲嘖嘖的說道“那你引出那些鬼來了?”。
“那我就跟你們兩個大佬說一說!”。楚東恒喝了一杯,嘖嘖道,“第一個來的攔省、市兩級環(huán)保人員關(guān)停西個工廠的,竟然是親安市公安局長范萬中,他是受命于省長左經(jīng)宗而來;
當時在場的有兩個省委常委,就是我和宣傳部長容相想,還有就是新安市長肖演谷;
這個范萬中不僅對比他級別高的環(huán)保廳長覃德林對抗,還對我們?nèi)齻€比他級別高許多的上級無視;
接下來,就是部隊兩個連的戰(zhàn)士過來,所謂的護廠;讓省軍區(qū)司令員派出兩個連的戰(zhàn)士的人,是京城呂家呂相機身邊的人,叫鄭伯;
最后一波阻攔的,是省長左經(jīng)宗和新安市委書記仲文應(yīng),一上來就給我扣個大帽子,說什么不顧全大局,這樣會影響新安市乃至整個力字省的經(jīng)濟;
省長左經(jīng)宗和新安市委書記仲文應(yīng),加上兩個連的戰(zhàn)士,形成一個鐵桶陣,很難跨過去,一般人,絕對先退下來,再議,然后,還是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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