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廳,江晏停下腳步,皺眉道:“你相信他們說的話?”
沈子西道:“我是律師,做事是憑證據(jù),不是相信,只是周雋年都這么說了,還能怎么著,在那里打起來嗎?!?
江晏道:“阮星晚知道今晚是什么情況,再重要的事,她都不會由周家那邊派人送她離開,所以她一定還在這里?!?
“我知道,但你我清楚,周雋年是個什么樣的人,而且他是周辭深的大哥,是周家這個地方,唯一有人性的存在,這次他卻出面給他們掩飾,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
“是蹊蹺?!苯炭聪蛩?,“相比這個,要是周辭深知道你把阮星晚獨自留在了周家,他何止扒你一層皮那么簡單?!?
沈子西干笑了兩聲,認真道:“不是我,是我們?!?
江晏懶得理他,只是轉過頭,看向四周的監(jiān)控。
如果阮星晚真的離開了,這些監(jiān)控一定會拍下來。
沈子西道:“這樣吧,為了以防萬一,你先走,去看看阮星晚到底回去沒有,我留在這里,看看情況。”
江晏點了點頭,也沒其他辦法了。
江晏道:“在我沒有給你打電話之前,你就賴在這里,怎么趕你都別走,如果我在外面找不到阮星晚,你就讓他們給你調監(jiān)控,實在不行就報警?!?
“報警?”
“不是說了嗎,把事情鬧大,她的危險才會越小?!苯贪櫭?,“他們自導自演了這么大一出把人藏起來,暫時不會傷害她,肯定別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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