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區(qū)委辦公室的座機一直提示忙音。
陳志遠內(nèi)心憂急如焚,又無可奈何。
報到去不成了,解釋也不可能,總不能一直坐車里吧?
哦,那個賤婦還在月季花叢里淋大雨吧?
陳志遠跳下車來,頓時全身被大雨澆了個透。
雨點子太大,砸的腦袋都疼。眼前五米之內(nèi),視線都是模糊的。
他奔到月季花壇那邊,發(fā)現(xiàn)胡云梅已經(jīng)被大雨澆醒了。
她發(fā)了瘋似的往外面爬著,痛苦的尖叫著,那時候已經(jīng)成功地爬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去。
渾身哪都疼,哪都在冒血似的,讓她再度驚狂崩潰,又暈倒在客廳的木地板上。
陳志遠沖回屋里,看著再度暈厥的胡云梅,還有她摔碎的手機,不禁搖頭嘆了口氣。
她披頭散發(fā),一身濕透了。
超短裙都被刺條拉爛完了,露出不少白膩如玉的地方,嬌嫩的肌膚上有著不少的血口子。
雨水混著不少的鮮血,正在地板上匯聚著。
發(fā)絲里,破裙子領口和下擺,還附夾著月季花瓣和綠葉,看起來又慘又滑稽。
這惡婦人恨我升官,搞得這般狼狽這般慘,也是自作孽!
但人是無情,可我非不義??!
離世的老丈人有知遇之恩,這個時候再去計較胡云梅以前的惡相向和白眼,格局都顯小了。
陳志遠只好抱起她來到樓上。
他把胡云梅放在她臥室的真皮大沙發(fā)上,取來家庭急求小藥箱,準備幫她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
破裙子和破爛的紋胸什么的脫下來后,陳志遠不禁心頭還有些熱血翻滾,一股難的熱躁在心頭燃燒。
南海區(qū)第一寡婦,渾身的刺條拉傷之下,身材依舊飽滿圓潤,起伏別致。
整個人一身馥郁的香氣里夾雜著血腥的味道,給男人一種莫可名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