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晚上,胡云梅也憋不住啊,躺在陳志遠床上等他,這會兒都睡著了。
陳志遠上床摟著她,她直接驚醒,抱著陳志遠就翻身上去了。
“我的小志遠啊,我的男人啊,我想死你了……晚上你沒回來,我一想起你啊,真受不了啊我的小祖宗,水都止不住了……沒有你我可怎么辦啊……”
這話說的撩啊,陳小祖宗都炸了……
第二天早上,陳志遠按往常的套路,駕車去區(qū)委辦上班。
鄉(xiāng)振局那邊,有關婆娘在操心,他省不少的心。當然,被女人架空的窩囊廢的名頭是背上了,無所謂啦!
陳志遠來到楊連華的辦公室,感覺她最近氣色真好。
冰山女書記本來天生麗質(zhì),保養(yǎng)得好,再加上鄉(xiāng)村大業(yè)穩(wěn)步進行中,心情極好,她更是冷麗動人,紅潤潤的臉蛋兒俏滋滋的。
“志遠啊,來,坐。”
楊連華雙手抹著黑裙擺,端莊的在待客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美腿并得嚴絲合縫。
陳志遠坐下來,微笑道:“姐,我是來向您說抱歉的。”
“是嗎?”楊連華還有些詫異。
“馬書記那事兒,我不是干不了,但我不想干。墻頭草的風格,你很清楚。說實話,沒有你的資源,他上不了思想沃野,到于誰寫文章,并不重要。但是,馬一鳴父子眼里,我就是條能用就用的狗,不能用就扔塊骨頭打發(fā)了。這話,連關文婷都可以作證。姐,我可以現(xiàn)在別人說我是連女人都搞不定的、被架空的鄉(xiāng)振局窩囊廢,我可以為你的大業(yè)忍著。但在這件事上,我是你弟,不是狗!”
陳志遠臉上淡然慍色,還帶著些許委屈之狀。
楊連華也聽得臉上冷霜浮現(xiàn),手都在茶杯上緊捏了一下。
陳志遠的話,她是信的。
她確實生氣了,茶杯猛的一放,紅唇一抿,表情更為冷厲,點點頭,道:
“志遠,關文婷都能作證的事情,假不了。馬書記能這么看待你,那對我這個姐姐,他也真是侮辱到了。既然如此,我替你推掉吧!咱們?yōu)楣?,有時候可以不擇手段,但不能失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