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在說什么?”馬一鳴驚到了,眼珠子都快骨碌一轉(zhuǎn)了。
這個墻頭草清醒了。
他本來就會審時度勢,揣摩人心。
此時看勞永麗這么霸氣,一派不懼的樣子,而且又掏手機(jī)了。
一看她這就是來真的,而且背后有高人了,這高人恐怕比他馬一鳴份量重了不少?。?
下意識的,馬一鳴揚(yáng)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樣子,“別別別,不要啊,不要打電話,不要打電話……永麗同志,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
轉(zhuǎn)眼之間,燒氣蓬勃的馬副省突然就變得狼狽了起來,感覺風(fēng)光回到中州,原本以為能銷·魂最后一晚然后離開,結(jié)果碰上硬釘子了??!
這種時候他不投降怎么辦?
他不狼狽誰狼狽?
勞永麗冷淡道:“我不想跟你說什么了。從此以后,請你斷了自己的念想吧!不要以為底層
的女官員好欺負(fù),是你們哪個哪個大佬的菜!你要還想找我的麻煩,我不介意讓帝國紀(jì)委找你的麻煩!”
說完,她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容而去。
臨到門外,還狠狠的關(guān)上了房門,砰的一聲,嚇的馬一鳴渾身一顫,都差點尿了……
帝國紀(jì)委……
這樣的名號,哪個不虛?
馬一鳴是墻頭草,為人也圓滑,但關(guān)系是真通不到帝國紀(jì)委去。
他寧可信勞永麗有,不可信其無。
他又不是不會識人,覺得勞永麗的表現(xiàn)來看,是真有。
有知道這個婦人以前,在高一級的干部面前都拘謹(jǐn),都膽小羞澀的,哪有今天晚上這么硬?
腫著一張老臉,馬一鳴整個人酒都完全醒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蔫巴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著,讓他恥辱難堪,又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