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胡云梅驚叫著,被陳志遠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是的,特別的時候,胡云梅就是歇斯底里的吼著她要死了!
不過,現(xiàn)在胡云梅也有點習慣這種死法了。
人生的快樂,于她來說,幾乎已莫過于此了。
她當然不知道,此時她就是個墊炮的,整個人沉浸在死亡的途中。
還嬌嗔著,掐著陳志遠的肩膀,說你個小祖宗啊,是不是算準了我親戚回家了啊,你就回來了!
陳志遠哈哈一笑,加大了力,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哎,按規(guī)律看,是不是你這結束了,之雅就開始了?明天或者后天就來了,她好像也是很痛經的吧?”
“死人啊,你現(xiàn)在想之雅了?不要臉!”
“我問是不是?”陳志遠狠狠幾下。
“是是是!”胡云梅大叫起來,“我們這是遺傳的,她更痛苦,你想干嗎?”
陳志遠點點頭,沒說話了,悶著頭用力的殺人放火……
就親戚這事,陳志遠這些年還把規(guī)律摸清楚的。
胡云梅過后是林之雅,然后是林之雪,間隔也就是一天兩天,準得很。
她們都有痛經的毛病,很厲害的那種。
以前家庭關系處得太冷,陳志遠也懶得管。
記得有一次林之雅痛得厲害,陳志遠說他出去抓藥,有個方子管用。
結果林之雅沒理他,他還是抓了藥回來,準備熬呢,林之雅給他丟垃圾桶里了,說現(xiàn)代醫(yī)學都沒辦法,你這些草藥管個屁用,別當舔狗了,我一輩子不會喜歡你的。
這可把陳志遠狠狠的傷了一次。那行,要痛你就痛著吧,我當老公也仁至義盡了。
但現(xiàn)在家庭關系不一樣了,陳志遠的想法也不同了。
第二天午后,陳志遠拿著藥店熬好的藥,找到了林之雅的助理葉冰玉去。
這時候林之雅在學校補習雅思課程,葉冰玉也挺清閑的,在林之雅租來的家里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