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書記,我……我可沒犯什么事啊,您這……”曹正能是滿臉的苦意浮現(xiàn)了出來,趕緊辯解了起來。
這來的彭書記,可真是省紀委書記啊,權(quán)力大著呢!況且,平時還是會收一點曹正能送的茶啊、煙啊、酒什么的。
照理說不至于這么搞他吧?誰不知道我曹正能,是背后有人的啊?
結(jié)果,陳志遠冷哼一聲,道:“曹書記,別辯解了。你為了拿下我老婆,可是煞費苦心啊,連這邊國安都被你安排過來了,直接從演出后臺帶走我老婆,這已經(jīng)問題很嚴重了!”
“什么?你……你是……”曹正能驚震的看了看林之雅和陳志遠二人,“你竟然是林之雅的丈夫?你不是……不是……”
陳志遠冷淡道:“我是阿蒙,雅神的現(xiàn)場伴奏鋼琴師,同時也是她的丈夫,有什么問題嗎?你的所作所為,我真感到惡心!”
“?。窟@……我只不過是想見見雅神,聊聊人生,談?wù)勊囆g(shù)啊,誤會了啊老公……”
“少扯淡了,我是之雅的老公,麻煩你別這么叫我!你也配聊人生,配談藝術(shù)?藝術(shù)是人類靈魂至高的追求之一,你懂個屁嗎?彭書記親自來請你,你趕緊麻利的收拾跟著走吧!”
陳志遠打斷了對方的話,然后大步朝著林之雅走去,其他任何人都不管了。
他的眼里只有受了委屈的妻子,剩下的一切都不屬于他去管的事了。
彭書記揮了揮手,馬上有手下過來,把著曹正能的肩膀,把他請出去。
順便,另有手下把呂成方拍了一下肩膀,叫他也著走吧?
這主仆二人頓時跟喪家之犬一下,失魂落魄,低頭耷腦,灰溜溜的被帶走了。
呂成方內(nèi)心絕望了,差點沒尿褲子。他的問題真不少啊!
曹正能更是所有的欲·望都消失到殆盡,感覺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