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無緣地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當(dāng)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從我進林家門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除了老書記,沒有任何人待見我,當(dāng)然包括你?!?
“這些年,我是住的你買的別墅,你搞的精致裝修,聽我說,謝謝你!”
“你最近對我的好,我只是感覺很不妙。那天晚上慶功宴,我也不妙,頭昏腦脹,很想女人,想痛快一場?!?
“我后來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小細(xì)節(jié),就是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可能是你,也可能是胡女士,給我下了藥。”
“還好,我能忍住一切,身體素質(zhì)好,扛過來了。我的身體素質(zhì),你想必是很清楚的了吧?”
“我從不想害人,也不想別人害我,但我得防著。所以,胡女士說你是我善良的大姨子,但我今天晚上從進你家門起,隨身的錄音筆還是開啟了?!?
“錄音筆是個好東西,哪怕我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了,精·絕·人·亡,錄音筆毀了,它的數(shù)據(jù)也早就同步傳到云空間的。”
“今天晚上,從你叫文化哥的一刻起,我就知道這可能是個閏美人計。當(dāng)然,和文化哥沒有關(guān)系,他不至于這么坑我。畢竟關(guān)家勢力太大,真想弄我,還是有辦法的?!?
“文化哥也不至于下作到,拿自己老婆當(dāng)誘餌吧?他可是個有背景、有深度、有格局的人,我相信他。他希望大家和睦相處,為家族奮斗,他是個好人,我也相信他?!?
“最大的可能,是你想引誘我犯罪,然后去胡女士那里告狀,或者給文化哥告狀。你只是沒想到,我真的犯罪了,很美好的罪,不是嗎?”
“這種美好,我能堅持,文化哥恐怕頂不了五分鐘吧?呵呵,不說這些了,我要收拾收拾回家了。答應(yīng)了胡女士,打車或者走路回去,我看我還是跑步吧!身體好了,什么都好了?!?
“你好好琢磨琢磨,如何面對未來,你作主好了。陳志遠(yuǎn)其實一無所有,不在乎失去一切,而你們,真的不如我賤,對吧?”
說完,陳志遠(yuǎn)果斷起身,去浴室里好好的沖了個澡。
林之雪躺在床上,精疲力竭,絕望透頂,感覺自己是那么無力。
她完全想不到,陳志遠(yuǎn)是這么的精于計算,把一切都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