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梅又用電線狠狠的抽了他幾下,才丟掉電線,轉身出門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陳志遠渾身疼痛無比,燃燒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個愚蠢的婦人,你以為反綁了老子的雙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嗎?
陳志遠馬上團身坐了起來,俯下頭去,利用腰部強大的柔韌度,把頭伸到了腳踝的地方,用牙齒瘋狂咬扯著繩子的接頭。
一向注重體育鍛煉的陳志遠,劈腿一字馬、下腰、武術、長跑什么的,也算是無一不強,現(xiàn)在終于派上了至關重要的用場。
雖然胡云梅綁的是死結,但陳志遠瘋狂撕扯不到半分鐘,腳上就解開了。
他站起來,沖到瑜伽房那邊的休息處,在那里有大沙發(fā)、茶幾、飲水機和玻璃杯。
他用腳趾頭夾起一只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幾上碎了。
陳志遠馬上背過身,雙手抓起一片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沒幾下,繩子斷掉了,他完全獲得了自由,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整個人性的魔念都無限放大,帶著巴掌印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他躲到了房門的后面,發(fā)達的聽力發(fā)揮著作用。
很快,胡云梅的腳步聲近了。
她推開了房門,兩手各提著一只醫(yī)用酒精桶,2.5升的那種。
這一進門,胡云梅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娘來伺候你了!這一次非得讓你痛不欲生……呃……”
她愣住了,眼前沒有陳志遠,身后房門砰的關上,傳來反鎖的聲音。
胡云梅扭頭一看,頓時驚呼起來,“?。∧恪阍趺础?
手里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陳志遠一臉冰冷扭曲,背靠著門板,手里搖晃著電線,獰笑道:“林夫人,你這個變態(tài)的魔鬼,也不想我變成魔鬼吧?”
胡云梅看著陳志遠手里的電線,那是她先前用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