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這一塊,如果有消息泄露出去。呵呵,北邊的老熊子,能不怒火大發(fā)嗎?這完全不利于整個大的戰(zhàn)略方向。搞不好,呵呵,你我都是民族罪人。”
“我還好,畢竟蘭家的光環(huán)猶在。而你,要沒人保的話,真的自身難保。”
陳志遠低頭捏著酒杯轉了轉,“是啊,這我不只好來找青哥了嗎?畢竟之雅面對這事吧,也挺上心的,對這邊很失望,希望我能出點力?!?
“嗯,我懂。你老婆是個藝術家,很有追求,公義良知都在的。這種老婆,你還是要好好珍惜。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多了。這樣說吧……”
蘭常青說著,一抖煙灰,又拿起酒杯,一口干完了。
陳志遠趕緊給他滿上,接著聽他說:“賬戶的事情,我可以去想辦法。不過,蘭家也不是只手遮天的。按規(guī)矩來,那1.251億美刀,所有的零頭得去掉,而且是在我努力的情況下,你懂吧?”
陳志遠一笑,“嗯,明白,人也不能白辛苦不是?”
“是啊,不白辛苦。有了那個權利,就得利用起來才行,這是現(xiàn)實。然后,物資的事情,找張德高他爹辦,問題不大。因為海關那邊,他爹的老校友,是個女的,在管著事。這女的小他三屆吧,呵呵……”
蘭常青說著就笑了,那笑意,陳志遠一看就懂。
當下,陳志遠點點頭,笑道:“嗯,明白,明白。張公子的父親那種段位,恐怕和女校友多少年的好關系了?!?
“是的,確實有二十多年了吧,上大學時候就有。這可是張叔自己喝大的時候,給我講過的。當然吧,女同學也不會白辛苦,可能要這個吧!”
說著,蘭常青豎了個手指頭。
陳志遠一琢磨,便道:“一千萬?”
“嗯!當然,事情看張麻子怎么給他爹說,他爹又怎么給老情人講,說不定一個子兒不花,也是有可能的。”
“那是那是!不過,青哥,花錢都是小事情??蛇@些錢和物資的錢,都是我們這邊那些有公義、良知的人群所捐的,要是這么……呵呵,你別介意?”
蘭常青笑笑,“我介意個屁!你的意思我懂,你就想完完整整的給ukl弄過去,一個子兒也不少,這樣才有真正的、完整的意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