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傻眼了!
好一個陳志遠吶,這英語說得比鐘長城還快,聽著就很地道的樣子,雖然大家也不懂。
陳志遠整個過程都沒說什么話,此時突然就全場高光了。
楊連華的眼里都閃過一抹異彩,好你個志遠弟弟,你可真不是個弟弟啊,這一口流利的英語都上哪兒學的啊?
鐘長城一看現(xiàn)場,暗罵一個個當官的廢物,連英語都聽不懂,如何與世界接軌,如何能振興一方?
他馬上冷笑,繼續(xù)英語:“陳志遠你在說什么胡話?我堂堂一個愛國華僑,一腔赤子心,想為故國做一番貢獻,你們還不要了是吧?呵呵,真是好可笑!知道多少地方都搶著拉我去,我都不去,還給你們臉了是吧?這地方,我憑什么不可以發(fā)泄我的怒氣?”
陳志遠冷哼一聲,道:“你有錢,有海外身份,很了不起嗎?你的門樓修得再高,那也叫民宅;我們這里,就是兩塊爛磚頭支片瓦,也叫衙門!擱過去,你這種囂張狂妄之徒到這來,得跪著磕頭再說話,懂嗎?”
“混蛋!你真以為你當個破官了不起嗎?當個伺候人的走狗……”
“閉嘴吧!現(xiàn)在民·主了,法制了。所以,你倒不用跪地磕頭了。但是,你的項目本來對南海區(qū)和中州市就存在著巨大的風險,我們承受不起虧損,受不起經(jīng)濟的泡沫,不需要了,懂嗎?就你這樣的人,也配與我奪妻爭美嗎?不為別的,就為了我的妻子,我也得狙了你的項目,明白嗎?”
陳志遠說出了心里話了,當然依舊還是英語。
鐘長城臉色驚變,身體都打顫了,指著陳志遠,再也無力飆英語了,“你,你……你竟然……竟然……”
陳志遠繼續(xù)英語:“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所以,你別逼我把你這個有婦之夫還追我下屬的事情也現(xiàn)場抖落出來。我這已經(jīng)給你留很大的臉了,懂嗎?臉字單詞怎么拼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 辩婇L城氣得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上面的茶水都灑了一地。
他指著陳志遠,指了又指,指了又指,邊指邊退,邊退邊咬牙,目光怒火萬道,心有狂躁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