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看向白雪歌,繼續(xù)語冷冷:“頭,是人身最重要的部位?!?
“非親近之人、非信任之人,絕不可碰?!?
“不然,別人有一點歹心,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寧天完全是站在“安全”角度去考慮的,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他說的其實沒錯,頭很重要,頭非常重要,身體哪里都可以手受傷,唯獨頭不行,一旦頭傷了,整個人半廢。
可你在剛才那個情景下動手,未免太不解風(fēng)情。
白雪歌:“……”
她揉著自己發(fā)紅的手腕,紅唇張了閉,閉了張,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是石頭嗎?
不,他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最后,白雪歌發(fā)紅的眼睛瞪著寧天:“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臉是真是假!”
寧天卻道:“你可以直接問我,不必動手?!?
“現(xiàn)在我告訴你,臉是真的?!?
“王坤那張臉才是假的。”
白雪歌哼了一聲:“你現(xiàn)在終于肯承認(rèn)你是王坤了?”
寧天沒接這話,只是道繼續(xù)道:“你支開小胖,到底要和我說什么?”
白雪歌撇了撇嘴,隨后嘆了口氣,才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死’后,你師傅陸蕓在劍宗大鬧了一場?!?
“一天一夜,她和劍宗宗主大戰(zhàn)一場,最后不敵,重傷?!?
寧天聽到這里,頓了一下,才道:“她怎么會懷疑是陸忘機(jī)‘殺’的我?”
白雪歌道:“她覺得是劍宗宗主捏碎了你的名牌,讓你遭受了氣運反噬,才會讓你被人殺死,所以劍宗宗主總歸有錯。”
“而劍宗宗主也沒解釋,就和她戰(zhàn)了一場?!?
白雪歌看向?qū)幪欤骸瓣懛逯鲗δ愫芎茫阍p死騙她是不是說不過去?”
寧天沉默了很久才開口:“是我對不住她,以后有機(jī)會我一定回報,但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
“那具體是什么事,能告訴我嗎?”白雪歌忽然問道。
寧天看了她一眼:“不能。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可以算一算?!?
白雪歌:“……”
她低聲道:“不說就不說,我遲早會知道的?!?
“你還有其他事情嗎?”寧天又把話題轉(zhuǎn)回正軌。
白雪歌沒回話,只是理了理自己的長裙,隨后又理了理她披肩如鴉羽的長發(fā),才輕飄飄道來:“以后我就跟著你了?!?
寧天人都懵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白雪歌纖細(xì)的手指纏上肩頭的一縷烏發(fā),側(cè)著頭看他,唇角帶著上揚的弧度:“我說,我以后就跟著你了?!?
寧天的眉頭卻漸漸皺起:“你開玩笑吧?”
“沒有,我沒開玩笑?!?
“我告訴你,我說的,就是,我、以后、跟著你了!”
“不管你去哪里,你上刀山還是火海,你去天南還是地北,我都跟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