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你氣笑了?!?
沈曼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笑。
原來人生氣的時候真的是會笑。
動不動用刀子嚇唬,然后開拖拉機進人家的院子,扛著榔頭去修門。
這隨便一件事單拎出來都會讓人覺得是黑社會的常用手段。
沈曼伸出了自己的一雙手,捏了捏蕭鐸的冰塊臉,說道:“你聽好了,這里是海城,你現在已經不用打.打殺殺了,稍稍收斂一下你的性子,知不知道?”
聞,蕭鐸反握住了沈曼的手,說道:“好,我都聽你的。”
“順便想一想,怎么和我解釋你這兩天的反常?!?
聽到沈曼這么說,蕭鐸的眸子暗沉了一瞬,他隨即低沉著聲音,道:“好。”
見蕭鐸應了下來,沈曼這才伸手摸了摸蕭鐸的頭發(fā),說道:“乖~”
蕭鐸的頭發(fā)軟軟的,摸著十分舒服,從前沈曼倒是沒有注意。
只見蕭鐸稍稍彎下了身子,說:“這樣摸會不會舒服一點?”
“你在說我矮?”
“我不......”
“不摸了?!?
沈曼抽回了手,轉頭就要上車,下一秒,蕭鐸立刻上前。
這身影快到讓沈曼幾乎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對方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隨即手心傳來一片柔軟的手感。
蕭鐸說道:“隨便老婆怎么摸,我老婆最高了?!?
“......蕭鐸,這不像是夸人的話?!?
沈曼順手給了蕭鐸的額頭一下,隨后上了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