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云霆也就算了,齊衡和崔靜書也在,他看見那個齊衡就心里發(fā)毛,剛才蕭鐸被齊衡背進來,他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威廉進門的時候更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轉了轉自己的胳膊給自己壯膽。
這種大佬云集的場面,別說是傅遲周害怕了,就連他也害怕。
慕云寒和文秘書兩個人站在一旁,慕云寒問:“需不需要醫(yī)療器材?我可以讓人搬過來。”
“不用,霍家什么沒有??!”
威廉上前,紓解了一下蕭鐸的手臂,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張開了蕭鐸攥緊的那只手。
只見蕭鐸的手心已經(jīng)見血,威廉‘嚯’了一聲,說道:“對自己真夠狠的。”
說著,威廉將染血的鉆戒從蕭鐸的手里拿了出來,他看著上面的戒指,微微皺眉,道:“好大的鉆戒!不少錢呢吧?!?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威廉手中的戒指上。
“這不是,曼曼的嗎?”
門口,江琴撇下傅遲周跑了進來,說道:“怎么......這么多的血,難道......”
厲云霆上前一把拿過了威廉手里的戒指,他拿在手里看了看,說道:“這戒指,是沈曼的?!?
“這上面干涸了的血被蕭鐸的血捂得有些化了,不過還是有痕跡,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聽到齊衡說的話,傅遲周一下子就從房間外面跑了進來,他拿著戒指看了看,果然還可以辨認出一種新鮮血液,和另外一種染在戒指上的干涸血液。
“別鬧,要是薄彥那個孫子要殺沈曼,早就殺了,怎么可能還帶回去?以沈大小姐的聰明,絕不可能出事!”
傅遲周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有些擔驚受怕了。
這個薄彥什么都做得出來。
殺人又算得了什么?
江琴此刻擔憂著沈曼的安危,卻也很快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她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慕云寒還有崔靜書,問:“不對,你們怎么突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