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年過去,蕭鐸的厚臉皮到達了這個層次。
齊衡冷冷的說道:“要是想讓崔靜書交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愛莫能助?!?
“我沒說我要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你這一次來,不是為了沈曼來要拿百分之十的股份?”
齊衡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外界傳聞你有多愛沈家小姐,也不過是以訛傳訛?!?
見蕭鐸不說話,齊衡進一步的諷刺道:“也對,大名鼎鼎的蕭鐸又怎么可能會愛一個女人?他可是不顧兄弟道義,也沒有兒女私情的復(fù)仇機器。當(dāng)年,你是如何動手屠殺白家那些人,手握強權(quán),如今一樣可以屠殺曾經(jīng)的兄弟,來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說完了?”
“還沒有?!?
“沒說完也換我說?!?
蕭鐸說道:“我知道你在為那個背后之人打工,崔氏影業(yè)是他一手打造,我過來就一句話,你如果繼續(xù)為他賣命,像是今天這樣仇家蜂擁而至的場面天天都會有。”
“大不了我就把他們都殺了。”
“除了你這里,崔靜書那邊也會有。”
聽到崔靜書這三個字,原本還無所謂的齊衡,神色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你要是敢動她,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就在齊衡想要掏出小刀動手的時候,蕭鐸直接拿出了腰間的槍,而槍口正對齊衡。
蕭鐸的態(tài)度有些懶散,他說道:“現(xiàn)在不是冷兵器的時代,我知道你的刀塊,不過應(yīng)該沒有子彈快。上一次我老婆心善,放你一馬,可我不是善類,能動手的事情,我不動口?!?
“老婆?”齊衡冷嗤了一聲:“你懂什么是感情嗎?你敢告訴沈曼,你的病嗎?一個患有先天缺陷,情感漠視的人,竟然也懂得什么是愛?別讓我笑話了!”
聞,蕭鐸的眉頭輕皺。
下一秒,子彈便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