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
“舒氏集團(tuán)的舒總年輕的時候就花邊不斷,這些年更是有很多私生子想要和舒總相認(rèn),好幾次都上了大新聞,但是舒總都是不聞不問的。”
“哦?這是為什么?”
“因?yàn)槭嫘〗惆?!舒總就只認(rèn)舒小姐一個女兒,有傳聞?wù)f舒總是已過時的舒夫人生下來的女兒,舒總很愛妻子,所以對舒小姐也很好?!?
“不對,你說的不對。”一旁的女傭打斷道:“舒家對外是這樣說,但是實(shí)際上舒小姐根本就不是舒夫人生的,而是當(dāng)初舒總的一個情婦生下來的。”
聞,沈曼微微皺了皺眉頭,問:“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舒宜不是舒夫人的女兒的?”
“我也是聽之前有一次,厲總和舒小姐吵架的時候聽到的,厲總說......舒小姐就是個下賤的情婦所生,如果不是因?yàn)閰柨?,舒小姐到現(xiàn)在還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迸畟蚶^續(xù)說道:“這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誰不知道舒總玩的花?對外舒總是和藹可親的慈善家,可私底下,舒總就是個衣冠禽獸!”
女傭的話音剛落,小陶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了出來:“你們在這里和沈小姐胡說什么?”
見小陶回來了,女傭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看得出來,小陶算是厲家的女管家,厲家的女傭基本都聽小陶差遣。
“沈小姐,醫(yī)生剛剛才接到了厲總的通知,這個時候還沒有過來,不過我想沈小姐,應(yīng)該暫時也不需要醫(yī)生了吧?”
見小陶已經(jīng)意識到她剛才只不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把她支開,便也不再隱瞞,她笑著說道:“小陶,你剛才,為什么撒謊?”
面對沈曼的疑問,小陶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她對著其他的女傭說道:“你們先去打掃衛(wèi)生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