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嬌月尤然記得,這人上次還故意親了她的額頭,為防止齊恒故意占她便宜,崔嬌月偏過頭去,抬腿就是一腳,踢向了他的胯下!
“怎么?還想要未來夫君的命根子不成?”齊恒長腿一伸,緊靠向她,將她雙腿壓住,難以動彈。
“齊大人,我已經(jīng)定親了?!贝迡稍聮暝贿^,看著他的眼神更是不悅。
可被崔嬌月瞪了一眼,齊恒反倒覺得她嬌憨可人,很是無所謂地說了一句:“這成了親,都能和離。何況,只是定親了呢?”
崔嬌月被他無恥的論震驚了,這人實在是沒皮沒臉至極!
可崔嬌月不知,齊恒還真得只對她一人,如此不要臉過了。
“你若是閑得無聊,不妨多花些心思查案?!贝迡稍虏辉冈俅罾硭?,用力推了他兩下,力氣不大,可指尖的銀針卻刺進了齊恒腰間,害得他忍痛往后退了兩步。
“你下手,可真狠?!饼R恒平生第一次,被一個女子多次暗算。這筆賬,讓他記憶頗深,怕是一輩子都難忘了。
罷了罷了,還是說正事。
“兩日已到,不知崔姑娘有何驚喜給我?”哪怕如今看著狼狽,但齊恒慣是會做一副風(fēng)流模樣。
崔嬌月心中悱惻,這樣的人竟會是京城中人人稱道的賢官?
趁著四下無人,崔嬌月抬手從頭上抽出了一根金釵,塞進齊恒的手中,“東西給了你,往后如意的事情,還望齊大人,切莫再插手了。”
齊家與王家的關(guān)系不菲,崔嬌月知道,齊恒不可能幫她。
然而,東西是塞進了齊恒的手中,那人卻緊緊握著她的雙手不松開。
柔軟白皙的玉指,被齊恒攥在手心,肆意揉捏,比登徒子還登徒子!崔嬌月不由怒上心頭,指尖的針頭向上,直接刺進了齊恒的手心!
鮮紅的血跡滴落,在她的裙邊染出了一點紅色。
齊恒吃痛松開,“你別說,我還就喜歡你這股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