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文紳就是這種人,為了保住自己的院長位置,也就什么話都可以說得出來。
這些話,在其他人聽來,可謂是嗤之以鼻。
但在王西虎他們聽來,就紛紛覺得說得非常有道理。
“沒錯,藥是蘇(bjfh)銘發(fā)明,他就應該負責!”
“如果不是他發(fā)明這種藥,我怎么可能會吃成這個樣子!”
“我快要死了,這都是他害的,一定要讓他負責,不然我就要讓他陪葬!”
“說得好,我們都是被他害成這個樣子,他不負責都不能算是人了,一定要他負責!”
“我就不要他賠錢了,只要他治好我的病,我就可以不要他的錢!”
王西虎他們一個個都響應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覺得這件事有道理。
不管三七二十一,所有責任都推到蘇澤的身上。
仿佛他們老婆生不出孩子,孩子不是他們的血脈,也都是他的問題一樣。
哪怕是他們拉不出屎,都可以怪他不提供最好的引力。
當他們說得出這話,也就跟這種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但也是因為他們這般厚顏無恥,之前才會想到聯(lián)合舉報蘇澤。
如果他們不是這種人的話,當時也不可能做得出舉報救命恩人的舉動。
足夠愚蠢,又自私自利,才會造就這般無恥的嘴臉。
也就只有這種人,才會被何文申三兩語的慫恿起來。
當然,他們也是太害怕死了,才會病急亂投醫(yī),什么辦法都要嘗試。
現(xiàn)在可以產(chǎn)生這種想法,也只是自我安慰,以為這么做,就可以讓蘇澤答應治好他們。
在病魔和死亡的威脅下。
這些人已經(jīng)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可顧不上考慮有多大的希望。
以及這么做,會不會徹底得罪死蘇澤,從而更是失去最后的一線生機。
“好,你們可以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
“現(xiàn)在我給你們準備車,可以直接送你們?nèi)フ姨K澤?!?
“如果身體不行的話,我也可以讓我們醫(yī)院的救護車送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