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高彩兒蹙眉。
他以前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的。
“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不是許俊哲,而是其他人!”劉凱康眼中冒出一絲陰霾:“你知道的!我擔(dān)心的其實是許默!許默的資本運作非常厲害,若是我們真的把鳳祥珠寶拿到手,只怕他不會放過我們!”
“這……”
“前幾天有人聯(lián)系我了!他對鳳祥珠寶很感興趣,對于許俊哲也很感興趣,覺得許俊哲可以貢獻更多的智慧!”劉凱康有些得意。
“什么意思?”
高彩兒盯著他,蹙起眉頭。
“總的來說,是有人覺得鳳祥珠寶還不夠!200億,滿足不了一些人的胃口,還可以更加多!而拼夕夕一千八百億的市值,剛剛好!”劉凱康笑道:“我不敢想,但是有人敢想!”
“誰啊?誰敢想?你不怕他嗎?”高彩兒一驚,急忙盯著劉凱康。
“怕!只要前幾天那個人出手,那么我就不怕了!”劉凱康笑道:“你看著吧,高彩兒,我們不是棋子,或許,我們也能當(dāng)棋手!許默覺得他才是棋手,可以在背后操縱一切,壓制我的動作,但是,他或許過于自大了!”
“誰找你的?”高彩兒急忙再次問道。
“這個你暫時不必知道!等過一段時間,你自然會知曉!你現(xiàn)在先輔佐許俊哲拿到鳳祥珠寶吧!只要他拿到手,那么他就可以被扶持起來!他必須與許默斗一斗!”劉凱康笑瞇瞇的開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高彩兒一聽,臉色凝重。
前幾天劉凱康對于許默還一臉恐懼的模樣,覺得自已被壓制了,不敢有太多的動作,怎么忽然變了?
他去了國外?見了國外一些資本大鱷?還是國內(nèi)的人想要搞許默?
或許是國內(nèi)的人,要不然劉凱康不會這么囂張!
“那我就等著看!”想了想,高彩兒說道。
既然劉凱康不說他背后的人是誰,她只能先調(diào)查,但愿不會調(diào)查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才好。
……
另外一邊,謝震辦公室,迎來了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頭發(fā)花白,身穿普通黑衣,五十多歲年紀(jì),身材不高,一米七左右,不胖不瘦,非常健康。
他剃著平頭,拿著保溫杯,里面裝著枸杞,聽著謝震講述曾經(jīng)在看守所中發(fā)生的事情。
在他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只金燦燦的手表。
“事情就是這樣!我大意了!許默的養(yǎng)老團中已經(jīng)有很多有能量的人!他們?nèi)口s到了看守所!”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顧家那邊?,F(xiàn)在許默這小子,是顧家的孫女婿,這個顧家,一向護短!”
“謝冰艷也已經(jīng)瘋了!她竟然不管不顧,直接在眾人面前說要謀殺親子,許默根本不會跟她談和!”
謝震說到這個,還非常生氣,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樣??!”拿著保溫杯、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應(yīng)了一聲,有些遲疑,似乎也覺得事情頗為凝重。
“大兄,現(xiàn)在我極為棘手!許盼娣和許俊哲的事情我先不管,最主要的是我這邊……還能穩(wěn)定嗎?”謝震求助的看著老人。
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一聽,頓了頓,然后搖頭:“有人已經(jīng)通知我了!你這事情不會輕易被壓下去!你至少會有幾個處分下來!升遷的事情,你短時間內(nèi)估計就不用想了!”
謝震一聽,臉色鐵青。
他的年紀(jì)已經(jīng)很大,五十多了,最近幾年都在關(guān)鍵期,若是被耽誤,那么后面再也沒有一絲可能性。
“你的位置,我會盡量去運作!但是也不保證可以成功!這還要看其他家族的人會不會追究!”
“只能這樣了!”謝震垂頭喪氣,宛如斗敗的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