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忍心看她這樣,她一病倒,他就慌了。
把所有工作都推到了腦后,手機(jī)一響,他就摁掉,最后索性直接關(guān)機(jī)。
東方白接過蕭銘楊遞過來的體溫計(jì),瞄了一眼,便說:“發(fā)燒到40度,你們也真能夠折騰的?!闭f完,還白了蕭銘楊一眼,湊近道:“我說兄弟,就算是受不了,可是天氣這么冷你也克制一些吧?搞得發(fā)燒,你也太那啥了。”
一聽,蕭銘楊就知道他誤會了他們。不過他也不打算解釋,只是冷冷地說:“快給她開點(diǎn)藥。”
“行我知道了!”
喂她喝藥的時(shí)候,蕭銘楊臉上滿是疼惜,扶著她小小的身子靠在自己懷中。之后捧著藥碗舀著藥送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地吻氣,等到吻涼了才送到她的唇邊。
“笨女人,喝藥了,我吹過的?!?
聽,病得暈暈沉沉的林雨晴睜開眼睛,聽話地將他遞到唇邊的藥咽入口中。
藥一入口,頓時(shí)苦不堪,林雨晴皺起好看的眉頭,哭喪著臉道:“好苦啊?!?
話音剛落,額頭就被人點(diǎn)了一下,緊接著帶著一點(diǎn)責(zé)備的話語就在頭頂響起。
“再苦也要喝,誰讓你半夜不好好睡覺,總是爬起來挨冷受凍的?”
林雨晴頓時(shí)委屈地嘟起嘴唇:“我還不是因?yàn)槟?,我都已?jīng)讓你起來的時(shí)候叫我,你就偏偏不告訴我!”她就是生氣嘛,她是可以共患難的妻子,做人不能只共榮華不共患難,他有工作在身,她卻自己在床上睡大覺,這怎么可以?她心里過不去,所以她生氣。故意不穿外衣,故意只穿一件睡衣坐在他的身側(cè),盡管冷得嘴唇發(fā)凍,她還是每次都這樣。
“你!”蕭銘楊被她說得啞口無,擰起眉頭道:“我不是為了你好么?我哪里舍得讓你半夜陪我起來工作?要知道我是會心疼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半夜起來工作我也會心疼?”
“好好,都是我的錯(cuò),笨丫頭別生氣了,趕緊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