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么一說,徐知凡竟然無以對。
“銘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雨晴好好休息吧,下午再來看她!”
蕭銘楊無地閉起眼睛,她昏迷了整整一個月,他守著她一個月,下巴都長出胡子來了,整個人邋遢得不成樣子,卻絲毫遮掩不住他的帥氣。
可盡管如此,他還是可以撐得下去,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現(xiàn)在呢?她卻不認得自己了,唯獨記得白亦然,所有一切和他有關(guān)系的,她都忘記了。
何其諷刺,多么諷刺。
少則一陣子,否則就是一輩子。
她要忘了他一輩子嗎?
看著暈睡中的她,蕭銘楊扭頭走出了病房。
徐知凡見狀趕緊追了上去,“銘楊,雨晴現(xiàn)在可能只是暫時性失憶,你......”
聽,蕭銘楊猛地頓住腳步:“你沒聽醫(yī)生說有可能是一輩子嗎?”
“那也只是可能啊,恢復(fù)的機率還是很大的,只要有機會,就不能放棄不是嗎?”
蕭銘楊只是無地看著他,眼神冷得幾乎可以結(jié)冰。
“再說了,她把你忘了,總不可能把炫兒和真真也忘了吧?”
聽,蕭銘楊狠狠一震,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