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面前的秦笑時,不知為何,竟然真的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信任感。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都能明顯感覺到,秦笑似乎哪里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
“哎!別!別揪耳朵!”
秦笑突然捂著自己的耳朵叫到。
“說!跟誰學(xué)的?才幾日不見,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該去的地方?”
姜凝雪揪著秦笑的耳朵,嚴(yán)厲的問道。
秦笑欲哭無淚。
原來自己這位皇嫂,還有兩幅面孔呢!
失策了?。?
他著實是失策了,要是他把自己腳踢秦守,拳打秦寧的事情說出來的話。
恐怕現(xiàn)在姜凝雪想不信,都不行了。
“你若是死了,九泉之下我如何面對太子?聽不聽話?回不回宮?”
姜凝雪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打的秦笑措手不及。
他只想問一句。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與此同時。
得到天牢傳來消息的秦守,要不是怕扯著蛋,都要激動的跳起來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笑居然如此沉不住氣,傻子就是傻子,虧得自己還以為他變聰明了。
私放重犯,算不上重罪,可也足以打他幾十鞭子了,不死也得扒層皮。
于是他二話不說,便立即叫天牢主事入宮覲見,并且親自帶他找到夏皇訴苦。
天牢主事本就有心借此機(jī)會搭上二皇子的車,機(jī)會擺在眼前怎么會不珍惜。
于是,上書房內(nèi)。
“皇上!還請皇上為臣做主??!”
天牢主事跪倒在地,大聲叫屈。
“如此大驚小怪,所為何事啊?”
夏皇問的是他,可眼神看向的卻是秦守。
“啟稟皇上,八殿下今日不顧臣下阻攔,不審不查,私放重犯姜凝雪。如此目無法紀(jì),不遵律法,簡直無法無天,還請皇上定奪!”
夏皇聽到姜凝雪的名字,瞬間坐不住了,嗖的一下站起身,激動的問道。
“什么?當(dāng)真如此?”
“千真萬確啊,皇上!”
天牢主事辭鑿鑿。
“父皇,八弟可能只是不懂規(guī)矩罷了。雖然私放重犯我大夏尚未有先例,不過想來刑部也是能理解的?!?
秦守在一旁,假惺惺道。
實則分明是在說,此舉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決不能姑息。
“不行,絕對不行!孫福,立馬叫他回宮,就說是朕說的!”夏皇卻根本就沒聽見他的話,滿腦子都是姜凝雪三個字。
“等等!朕還是擬道旨意吧!你派幾個禁軍去傳旨,請八殿下回宮!”
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于是再次補(bǔ)充道。
“是!”
侍從太監(jiān)孫福立即應(yīng)聲。
秦守和跪在地上的天牢主事面面相覷,都很意外。
秦守想過上報此事的效果應(yīng)該會很好,但著實沒有想到會這么好。
但不論如何,結(jié)果是好的。
想到秦笑馬上就要皮開肉綻的模樣,他勾起的嘴角,比ak還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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