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移到了國子監(jiān)和致遠書院的夫子身上。
南茉腦筋一轉(zhuǎn),只說是夫子,又沒說是哪種夫子,前些日子來授課的六部官員也是夫子啊!
“我們選戶部的黃夫子和工部的余夫子?!蹦宪耘e手。
她的提議得到同窗的認可,就這么干,怎么也能答出兩題吧!
秦溪悅低聲道:“你相信余成歲?”
“相信??!昨天我們能贏全靠他。”
秦溪悅一臉“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的愕然。
“有空再說,答題要緊?!?
得知致遠書院選了戶部和工部官員,考官正要搖頭說“不行”,任山長出聲支援:“黃夫子和余夫子的確是致遠書院的夫子,聘書是我親手所寫?!?
考官很郁悶:也不是我想來主持今日的考試,你們兩大云國教育界的頂流非得拉著我來,我要是不公平公正公開,不是得罪你,就是得罪祭酒??!
這時,孫祭酒撫須說道:“既是書院的夫子,自然可同學生一起答題?!?
考官一怔:這不是作弊嗎?祭酒大人你是被人脅迫了?要不要眨眨眼?
孫祭酒淡定地坐著。
國子監(jiān)學生怎么會不明白?當即選出了相助他們的兩位夫子:刑部的張大人,太醫(yī)院的錢太醫(yī)。
“兩位夫子的聘書,也是我親手所寫。”孫祭酒微微一笑。
考官:“……!??!”
兩位云國教育界的頂流啊,你們?yōu)榱粟A,也是蠻拼的。
*
壓力莫名其妙地落到了來自三部的黃夫子、余夫子、張夫子,還有錢太醫(yī)身上。
錢太醫(yī)最懵:他就來湊個人頭……然后被點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