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任思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跟桑望嘉相處。
說是相處,其實兩人也沒有說什么話。
不過兩人之前的狀態(tài)就是這樣,所以任思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倒是任思盈。
她似乎對上次蛋糕的事情十分好奇,這段時間任思禹回家的時候,她都會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任思禹看。
而且后面任思禹發(fā)現(xiàn)任思盈甚至還會跟蹤自己。
哪怕自己只是晚飯后去散步,她也會跟在自己身后。
任思禹有些無語,但她并沒有揭穿。
她愿意跟著,任思禹就任由她跟著。
幾天之后,大概是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做并沒有什么意義,于是她忍不住問了任思禹,“說吧,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什么?”
“就是你藏起來的那個野男人。”任思盈冷笑,“你不要以為他不出現(xiàn),我就真的找不到他了,保安亭那邊就有監(jiān)控,我要是想找的話,隨便調(diào)一下就可以了?!?
“那你就去調(diào)?!?
任思禹說道。
“什么?”
“你不是說要去調(diào)監(jiān)控嗎?”任思禹說道,“那就去調(diào)?!?
“你......任思禹,你少囂張!你以為我不敢嗎?!”
“沒說你不敢,我這不是鼓勵你嗎?”任思禹卻是說道,“說真的,他是誰我也挺好奇的,你得到答案后,記得來告訴我?!?
任思禹這無所畏懼的樣子對任思盈來說,無疑是如同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
任思盈氣得身體都在顫抖,“你個賤人,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抓不到你的錯處,我遲早有一天會將那個男人抓出來,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