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煙很輕地笑了,她諷刺道:“真難為你藏了那么久!喬時宴,你也很痛苦吧!這些年,你一直徘徊在怎么折磨我們的邊緣上,酒精跟女人是你的麻醉劑,而那個雪茄的牌子,就是你精神的撫慰劑......你問問自己,你走出監(jiān)獄了嗎?”
“沒有!”
“喬時宴,你其實還活在牢里!”
......
喬時宴也輕嗤一聲:“你說這么多,也改變不了現實!我等你的決定?!?
孟煙垂眸:“我需要考慮一下!”
“三、二、一......”
他不給她機會。他向來鐵石心腸,不會為女人破例,更不會為她孟煙破例。
孟煙聲音急迫:“我同意!”
那一瞬間,她的目光有些失神,聲音也緩了下來化為呢喃:“我同意!喬時宴我同意!”
她心里恨極了他,她更恨年少無知的自己。
細白手掌,被指甲掐出血來。
她仍是輕喃:“我同意!”
她沒有哭,因為喬時宴不會心軟,她慢慢地不哭了......
喬時宴黑眸深邃,里面閃著一小簇危險的火花,他不動聲色地開口:“明早的專機!今晚,我需要一點兒誠意。”
孟煙猛地抬眼,看他!
誠意?
她畢竟是個女人,跟他有過幾年婚姻,他們有過無數次的親密,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他說的誠意是什么。
孟煙慘淡一笑。
她細白的纖指,將書房的門關上,落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