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壓榨劉志中的勞動力,換來自己的錢財和名聲,張宏陽是爽得一匹的。
結(jié)果這么一出,媽的,顆粒無收!怎么說都是要過億的收入啊,我艸……他的心真的滴血……
這一切都怪劉志中那個雜種啊,老子張宏陽和他永遠(yuǎn)勢不兩立?。?
而這邊呢,張月杏通話結(jié)束就瞪著劉志中,“你個死家伙,這下滿意了?你一分錢撈不著,宏陽也撈不著!”
劉志中穩(wěn)如泰山,語氣淡然從容,慢條斯禮道:“那肯定是必須的了,我拿不到的,大連襟也別想拿到,我拿得到的,他想也都別想,比如我老婆,我水杏,嘿嘿……”
“狗東西,你瞎說什么,宏陽還能和我怎么樣嗎,亂說!不過,你可真腹黑啊你,讓宏陽白興奮一場,啥都沒有!”
“怎么啥都沒有?他不還有小姑父吧,不還有捐出所有收入的大名聲么?祝我這大侄子前程似錦啊,嘿嘿……”
“狗東西,別這么得瑟!你老實說,你上學(xué)時怎么睡的宏陽的夢中情人,她是誰,你們現(xiàn)在還有沒有聯(lián)系?說?。。 ?
張月杏突然揪住了劉志中的耳朵,揪了他一個猝不及防,還擰上了,母老虎、滅絕師太的氣質(zhì)拿捏得死死的……
“哎喲……水杏啊,輕點兒輕點兒輕點兒……”
劉志中痛叫了起來,一臉扭曲難看好真實。
高大的身軀都低了下去,仿佛被張月杏捏得死死的樣子,讓她是相當(dāng)?shù)挠兴小环N調(diào)教拿捏男人的爽!
“喲,知道疼了???那你說不說?”
“唉,水杏啊,都是陳年往事,陳芝麻爛谷子的。張宏陽還念念不忘,真是格局太小……”
“你閉嘴!”張月杏手上還加力一擰,又向上一提,“你當(dāng)然忘記咯,把人家?;ㄋ苏剂吮阋肆?,就不管了,就當(dāng)陳芝麻爛谷子咯!人家宏陽是真的純了情的,看樣子是刻骨銘心的,跟你不死不休的樣子呢……你就說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