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說出,杜越生聽得舒服,黑著臉道:“是,就是!這娘們兒,我真是在她面前裝孫子裝夠了,得想個辦法治治她!你說,怎么搞?”
文加寶推了推眼鏡框,低沉道:“還能怎么搞?當(dāng)然是把她搞了,上下堵她的嘴,她就沒屁話了。女人么,大多如此!姐夫當(dāng)年不是想娶她么?她也是怪有味道的呢!咱好好設(shè)計設(shè)計,說不定能成!”
杜越生倒吸一口涼氣,直盯著小舅子,“我說……加寶啊,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張月杏這個老姑娘,是那么好搞的?”
說實話,他心里還是有陰影的。
萬一出了什么紕漏,哎,估計市高官就做到頭了。
這個女人,可不是文加寶的老婆,他睡了也就睡了,沒有暴露,她還聽話懂事,知道跟著姐夫吃香喝辣,對丈夫的前程也好。
文加寶陰險的笑了笑,“姐夫,你別忘記了在張家這女人身上,你所受的恥辱。男人,總有一天是要收賬的。說到底張月杏也是女人,極要面子那種,只要咱好好設(shè)計設(shè)計,拿捏到她的軟肋處,她還不是任你擺布了?你到時候,喊她吹拉彈唱,她還敢說個不字?”
“可是,這個風(fēng)險真大,沒有萬全的把握,不能行動……”
“嘿嘿,所以要認真對待……”
“……”
狗日的,這小舅子和姐夫在辦公室里,還為了張月杏密謀開了……
可誰能想得到???
天色近黃昏,劉志中隨專車陪同張月杏回到了市府,準備收拾下班了。
按著慣例,張月杏在自己辦公室的休息室里,洗臉洗手,讓自己精神一下,就準備下班回家。
而劉志中則在外面替她收拾公文包和一些私人物件,等她出來,就送她上車回家。
可劉志中呢,因為張月杏今天擺平了盧玉清的事,高興著呢,很想感謝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