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來呢?小陽現(xiàn)在怎么樣了?”柳誠志連忙追問道。
柳賦雨說完后,柳誠志也是始料未及。
“難怪小陽不怕梁寬報復(fù),原來是有所依仗,他沒事就好。”柳誠志說道。
“他沒事,我有事!柳誠志,你是不是吃里扒外?我剛才都快要痛死了,這一定是林陽搞的鬼?!?
余萍這時恢復(fù)了一點力氣,對柳誠志破口大罵。
“就算是他搞的鬼,那也只能怪你們自己。況且剛才醫(yī)生檢查了,說沒什么大問題,你就不要計較了。”
柳誠志安慰道。
“可萬一下次再發(fā)作呢?我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你不知道那種感覺,痛入骨髓,痛不欲生。這個小畜生,太狠毒了,竟然如此害我?!?
余萍一想起剛才那種疼痛感,便情不自禁渾身顫抖。
“這......那我能怎么辦?我又不是醫(yī)生?!绷\志無奈道。
“你給那個小畜生打電話問清楚,他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余萍說道。
“行吧?!?
柳誠志沒辦法,只好走出病房,給林陽打電話。
帝豪苑中,林陽看到柳誠志的來電,也知道他肯定是為了余萍的事打來的。
林陽直接將手機靜音放在一旁,并未接聽。
對柳誠志,林陽當(dāng)成叔伯長輩,但他給余萍的寬容已經(jīng)夠多了,并不會因為對柳誠志的尊重,便放縱余萍的種種行徑。
一碼歸一碼,林陽向來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