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疼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而林陽已經(jīng)捏住了他另外一個肩膀。
梁寬都快嚇尿了,如果兩個肩膀都被捏碎,那他就真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
“林陽,我求求你手下留情,放過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
“你剛才不是叫囂著要將我踩在腳下羞辱,要把我打得半死?我現(xiàn)在不過是廢了你一條胳膊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林陽語氣冷漠的說道。
“你想怎么對付我,我便一一奉還給你,這才叫公平?!?
“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剛才是我不知天高地,說話聲音大了?!?
“林陽,我給你磕頭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
梁寬不顧左手斷臂碎骨之痛,趕緊給林陽磕頭,磕得頭破血流也不敢停下來。
梁寬怕死啊,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無論如何都要活著離開才有機會報仇。
余萍和柳賦雨看到這一幕,瑟瑟發(fā)抖,不敢發(fā)出一丁點聲音,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林陽抬腳踩在梁寬的腦袋上,使得梁寬整個面部與地面親密接觸,并且下體流出一股騷黃的液體。
梁寬被嚇尿了!
“你屬狗的?隨地撒尿?”
柳賦雨沒想到,梁寬竟然在林陽面前直接嚇得尿褲子。
這一次的碰撞,比起當初高中時候被林陽暴打那一次更慘,更丟臉。
余萍眼看金龜婿受此羞辱,狼狽至極,有心想保護金龜婿,卻又沒這個膽子。
“弄臟了我的地方,你得賠。這樣吧,三天之內(nèi),你給我準備兩株百年人參,我今天就放過你?!?
林陽本來也沒有打算殺梁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