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慕天青等人坐與次座,江辰卻是輕笑一聲。
“紫妍。”
一旁的姜紫妍見狀,倒也有眼力,蹦蹦跳跳的去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就放在屋內(nèi)的中央。
江辰正對著唐龍?zhí)苹扇?,倚靠在椅背上,一手撐在扶手,輕托著面頰。
你凌霄劍閣人不懂何為主客之分是吧?
那我也玩混的唄!
慕天青跟羅生兩人見狀,也是有些汗顏。
江辰這番舉動(dòng),倒是有些挑釁凌霄劍閣的意思了。
反觀宋雄獅,倒是一副欣賞神色,扭頭看向慕天青,暗暗豎起大拇指。
“兩位,聊聊吧,這事要怎么解決?”
沒等唐龍?zhí)苹㈤_口,江辰反倒是隨口提起此事。
看著江辰這幅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藨B(tài),唐龍?zhí)苹⒁膊恢獮楹危傆X得心里有些不舒坦。
就連慕天青這幾尊圣靈境,在他們二人面前,都要忌憚幾分。
可江辰,貌似沒怎么把他們當(dāng)回事。
“小輩,你宗內(nèi)長輩莫非沒教過你什么是禮儀么?”唐虎冷哼著說道。
“禮儀?”
江辰笑了,指了指自己。
“兩位,這里是天玄宗的休憩之所。我是主,而你們,才是客?!?
“你!”
唐虎為之氣結(jié),正欲發(fā)作,就見一旁的唐龍?zhí)謱⑺麛r下。
跟江辰這么個(gè)小輩做口舌爭斗,實(shí)在掉價(jià),他自然不屑為之。
“小輩,你可能代表天玄宗?”唐龍道。
“我是聽雪峰之主,也是南心月的師尊,你們既為我徒兒而來,我自是能做主。大長老,我說的可對?”
見江辰突然看向自己,慕天青一愣。
他擰著眉頭糾結(jié)許久,只是在看到江辰那無比平靜的眼神時(shí),心里也不由得輕嘆口氣。
眼下之事,他也尋不到什么良策……
索性,就相信江辰一次吧。
畢竟南心月是江辰唯一的弟子,想來后者也不會(huì)拿南心月的安全開玩笑。
“嗯?!?
見慕天青點(diǎn)頭,唐龍眼中倒是閃過一抹驚訝。
隨即,唐龍看向江辰,道:“小輩,你既知道我二人為何前來,便將你那弟子交出來。若我們調(diào)查真相后,能夠證明周義的死與你弟子無關(guān),我們自會(huì)放了她?!?
江辰一笑,玩味道:“哦?這么說來,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能直接證明,是我徒兒殺了周義?”
唐龍一愣,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的話給了江辰鉆空子的機(jī)會(huì),正欲再開口,可江辰卻搶過話頭。
“唉,這就難搞了。我這個(gè)人,向來剛正不阿,我本以為你們有證據(jù),這才想著配合你們查明真相??涩F(xiàn)在,你們壓根沒證據(jù),就這么把人帶走,不合理?!?
“當(dāng)然,如果兩位覺得凌霄劍閣勢大,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強(qiáng)行帶走他人宗門弟子,那就當(dāng)我沒說?!?
“唉,聽聞凌霄劍行事光明磊落,人人都是正義凌然之輩,我對貴閣可是非常崇拜。”
“可現(xiàn)在,我很痛心,相當(dāng)?shù)耐葱?!此事若傳揚(yáng)出去,北域不少忠實(shí)于凌霄劍閣的修士,也會(huì)與我一樣,覺得失望,痛心,兩位覺得呢?”
唐龍氣的壓根都癢癢。
明明知道江辰是在胡攪蠻纏,偏偏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
“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凌霄劍閣行事,何須顧及他人!”
“可此事分明是栽贓陷害,兇手另有他人?!苯降馈?
“滿口胡??!”
唐虎憤憤呵斥,繼續(xù)道:“什么血煞宗,什么周義與血煞宗有染!都是你們的推測,片面之詞罷了!”
江辰聳聳肩,淡淡回道:“哦?我們的推測是片面之詞?那周家的人可曾親眼見過我徒兒殺了周義?他們的推測,也是片面之詞了唄?”
“這位長老,想清楚了再回答哦,可別自己打自己的臉。”
“你……你……黃口小兒??!”
唐虎被氣的一愣一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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