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皇冠酒店的人,怎么能讓他們在這里鬧起來呢。
“打來打去這種事,用不著偉少你出手啊。”
“偉少什么身份,別和野蠻人計(jì)較,掉價(jià)?!?
“而且岑老還在上面的包廂呢,別吵著他?!?
女人一通恭維和提醒,叫偉少的大少頓時(shí)歇了火,他擦了擦滿頭的紅酒水,咬牙切齒地后退。
“這位先生!”
女人此時(shí)長腿一邁,香風(fēng)襲人地走近了寧天,“先生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到皇冠酒店來鬧事?”
她語氣還算客氣,因?yàn)榭吹搅藢幪斓膶?shí)力,不客氣也不行。
然而寧天對她并不客氣,“別廢話,告訴我岑擒虎在哪里?!?
女人額頭青筋跳了一下,隨后深吸一口氣,才道,“先生,你不要太過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岑老可是東境鎮(zhèn)守使!”
她語氣帶了一點(diǎn)威脅,眼睛陰毒,“別找事,找事就是找死!”
“而且,我皇冠酒店,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找事的地方!”
“你以為對付幾個保鏢、保安就了不起了?”
女人身上騰起一股氣勢,赫然是古武宗師!
寧天面對她的威脅,卻是冷冷一笑,隨后身形閃爍。
呼——!
一個眨眼,他就出現(xiàn)在女人背后,手中依舊是那個高腳玻璃杯。
砰!
玻璃杯被敲碎,鋒利無比的碎片尖端抵在了女人的咽喉處。
一點(diǎn)殷紅滲透出來。
痛!
女人嬌軀頓時(shí)緊繃,她心中駭然無比,她根本沒有看清寧天的動作,就被人控制住了。
只要寧天的手一用力,她的喉嚨就會被割開!
“你……”
寧天也并沒有憐香惜玉,在女人的喉嚨上斜斜切了一下,呲,鮮紅流出!
女人慘呼一聲。
“放心,這點(diǎn)傷不致命,只是很痛而已?!?
寧天冷面冷聲道,“告訴我,岑擒虎在哪里!”
女人捂著傷口,血流不止,的確不致命,可實(shí)在太痛了,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都在流逝。她嚇得俏臉蒼白一片,紅唇顫抖,“就、就在四樓……”
她顫抖的手指向了宴會廳的上方。
那里就是四樓的頂級包間,坐在里面,可以將整個三層和室外一覽無余。
啪!
寧天推開了女人,大步朝四樓走去。
宴會廳里的數(shù)十人,此時(shí)如見鬼了一般迅速退開,給寧天讓出一大片空地,看著他往四樓走去。
他們都看出了寧天的狠厲和實(shí)力,誰還不長眼敢惹他,那個偉少是退得最遠(yuǎn)的,他到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感到害怕!
這人居然能壓下古武宗師!那自己的槍算個屁??!
此時(shí)的四樓包間里,并不在在乎樓下拍賣的岑擒虎似乎也聽到了一些響動,皺眉道,“下面怎么回事?”
瘦長人影馬上道,“我去看看?!?
他是岑擒虎的大弟子,也算是岑擒虎的秘書,實(shí)力不弱,比起那個被寧天輕易捏死的劉峰強(qiáng)上很多,一般有點(diǎn)事都是他去辦。
瘦長人影走到窗戶邊,掀開窗簾,正往下看去。
“不好!”
他驚呼一聲,瞳孔劇烈收縮。
后面的皇冠酒店經(jīng)理還疑惑著開口,“怎么了?”
就在此時(shí),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可怕的沖擊力迎面襲來,站在瘦長人影背后的經(jīng)理直接被掀飛,撞到了后面的墻壁上,咔嚓!
骨頭都快斷了!
經(jīng)理痛得涕泗橫流,一邊哆嗦,一邊抬起了頭,“這、這、這是……怎么了?”
他驚惶無比地往前看,這才發(fā)現(xiàn)四樓包間對外的整個墻壁全部倒塌!
一眼掃去,可以直接看到三樓的宴會廳!
煙塵滾滾之下,只聽到一聲暴喝,“岑擒虎,滾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