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朱廣坤對(duì)我們家小姐意圖不軌,這是犯了天大的罪過!”
“我們家主說了,朱廣坤的行為太畜生,不能一死了之,必須讓他的尸體曝尸荒野三天,飽受風(fēng)吹雨淋,野獸啃食。只有這樣才能以儆效尤,安撫我們小姐受傷的心靈!”
“在這期間,誰也不許過來給朱廣坤收尸?!?
“否則,別怪我們顧家翻臉不認(rèn)人!”
黑西裝一邊說,一邊嘲諷地看著兩人,“你們倆不管是誰,有什么背景、是什么身份,只要你們敢給朱廣坤收尸,你們倆就完蛋了,顧家絕不會(huì)放過你們!”
“現(xiàn)在,你們給我跪下求饒,我或許還能放過你們?!?
黑西裝說著,眼珠子又咕嚕一轉(zhuǎn),顯然是起了其他心思,他指著秦飛雪,“你過來陪爺幾個(gè)玩玩,不然要你的命?!?
兩人都沒說話。
寧天是沉默得有些可怕,而秦飛雪慘白的臉涌現(xiàn)了濃濃的怒氣,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寧天為什么說有人要找死了。
這些顧家人居然這么過分!
害死了朱廣坤后,還將他曝尸荒野!
秦飛雪一直嫉惡如仇,此時(shí)已經(jīng)快氣瘋了,攥緊的拳頭爆出一根根青筋。
“傻了啊妞,我和你說話呢!”
黑西裝叫了一聲,“別以為你男人手里有槍了不起,我們槍更多!”
“你看看是你們一把槍厲害,還是我們十幾把槍厲害!”
黑西裝有恃無恐,十分囂張。
他身后的那群手下也吹起了口哨,一聲聲嘹亮無比,“妞兒快過來,乖乖聽話。”
“讓我們爽一爽就放過你。”
“哈哈哈,這荒山算是野戰(zhàn)嗎?”
一群人污穢語(yǔ)不斷,有些人還做出特別惡心的動(dòng)作。
秦飛雪攥緊的拳頭發(fā)出“啪”的一聲,這是她憤怒無比的表現(xiàn)。
但她心里依舊有一些規(guī)矩,于是沒有動(dòng)手,只是沉聲喝問,“朱廣坤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應(yīng)該由官家做出決定,而不是你們顧家斷定?!?
“而且,人都死了,你們還這樣侮辱尸體,實(shí)在太過分?!?
“既沒有道德,也是在藐視法律。”
秦飛雪壓著怒氣,一字一句,說得有理有據(jù)。
但黑西裝顯然不當(dāng)回事,甚至還發(fā)出笑聲,“法律?哈哈哈,妞兒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不知道我們顧家在西疆城的地位吧?”
“在西疆城,我們顧家就是法,就是天!”
“顧家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睂幪爝@時(shí)候冷聲說道。
“呸!”
黑西裝啐了一口,“沒錯(cuò),就是這么了不起,鎮(zhèn)守使來了都要給我們顧家家主磕頭!”
他有些不耐煩了,抬起手里的槍,就朝著空處砰地打了一槍,語(yǔ)氣不善地吼道,“快點(diǎn),別磨磨唧唧,男的交出槍給我跪下,女的過來伺候爺幾個(gè)!”
然而他那一槍,噴出的子彈射擊在地上,卻有一大半的爆炸力量波及到了朱廣坤的尸體上。
眨眼間,就把朱廣坤的西裝燒黑一大片,難看至極!
秦飛雪失聲驚叫了一下。
而寧天徹底沉下了臉,帶著濃烈的殺意直接抬手,砰!
子彈爆射而出,黑西裝的身體猛地向后一翻,一顆子彈正中他的眉心,瞬間就讓黑西裝成了一具死尸,噗通倒地。
“動(dòng)手,一個(gè)不留?!睂幪鞖⒁饬魈剩錈o情地說道。
秦飛雪回過神來,吐出一口氣,知道和這些人說道理、說法律是根本說不通了。
于是高喝一聲,“是!”
她迅速?gòu)难蟪槌隽艘槐痰?,如虎入羊群一般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