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領導來了,玉香兒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眾人也七嘴八舌地還原了真相。
說趙舒是個有正義感的年輕人,還懂醫(yī)術,并判斷出巖峰有疝氣的毛病,把巖峰氣暈過去。
領導就問玉香兒,這個巖峰是不是真有疝氣?
玉香兒說她也不清楚,趙舒說可以送巖峰去醫(yī)院檢查,他的診斷從未出過錯,并且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將巖峰的疝氣治好。
有人覺得這個家伙的話簡首太狂了!堅持讓玉香兒送她男朋友去醫(yī)院做檢查,看看趙舒是不是在吹牛!
但玉香兒的節(jié)目快到了,她今晚還有才藝表演,為了讓眾人服氣,趙舒就給巖峰扎了一針。
頓時這家伙真的醒來了。
掃視周圍,見眾人都像看猴子演把戲似的看著他,巖峰羞怒地瞪了趙舒一眼,揚長而去。
“巖峰,巖峰…”
玉香兒追了上去,但巖峰卻怨恨地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就這么離開了酒店。
玉梅兒走到玉香兒的身邊,推了一下她的玉臂,小聲問道:“香兒,疝氣是什么病???為什么巖峰這么在意?”
玉香兒蹙眉道:‘我也不懂?。∫荒銌栚w先生吧?’
趙舒自然聽到了她們的議論,待眾人散去后,跟這倆姑娘科普了一下疝氣是怎么回事,且?guī)r峰的疝氣屬于睪丸疝氣,嚴重者,可影響排尿及正常生活,如巨大睪丸鞘膜積液。
巖峰就屬于這一類的疝氣,而且會影響他將來的夫妻生活,必須治療。
聽到這,倆姑娘都俏臉緋紅,玉梅兒小聲調(diào)侃道:“香兒,巖峰有這種毛病,那你可不能跟他結婚啊!要不就守活寡了,我覺得這個趙大哥挺好的!”
“瞎說什么呀?梅兒,人家趙先生可是有身份的人!”
“是有身份證的人吧?哈哈哈…”
趙舒在后面聽著這倆小姑娘的私房話,覺得很有意思。
而酒宴現(xiàn)場的另一側,那個冷艷的女人也始終關注著趙舒。
職業(yè)敏感讓她有種很強烈的首覺,這個男人不是個一般的男人!
趙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剛才在后臺的表現(xiàn)己經(jīng)讓不少人關注他了。
所以一坐下,旁邊就有人跟他主動打招呼,問他是做什么的?
自然,趙舒將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一亮出來,知道他是京城來的茶商,大家互發(fā)名片,相互認識,而玉香兒也很快上臺表演舞蹈。
她的舞蹈頗具地方特色,歡快的民族舞,靈動活潑的眼神,纖細的小蠻腰,潔白的小腳丫,抬腿扭腰,喜笑顏開,看上去令人心情愉悅。
臺下的領導和觀眾都熱烈地鼓掌,趙舒看得眼都不眨,沒想到這小丫頭的舞姿如此優(yōu)美。
這小丫頭若是生活在大點的城市,很容易成為網(wǎng)紅。
他的腦海里不時地會浮現(xiàn)簡丹的樣子來,這位傣族少女的確和簡丹有著十分相似的氣質(zhì),這讓趙舒想到了簡丹曾經(jīng)跟他講述過的故事。
她和趙舒一樣,都屬于從小就被人拐賣的孩子,簡華明實際上不是她的親哥哥,只是一起長大的兄妹倆,她是簡華明的爹娘在縣城街上撿到的孩子。
當時,她只有西歲,一個人在街上流浪,渾身很臟,也沒人要她。
簡華明的父母可憐這個小姑娘,就把她帶回家,洗干凈了發(fā)現(xiàn)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本來打算當童養(yǎng)媳養(yǎng)大,結果這對善良的夫妻還沒來得及促成這段姻緣,卻在礦難中死亡。
簡華明因此對寒山村鐵礦有著深深的恨意,覺得這鐵礦的老板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
此后,兄妹倆相依為命。
由于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互相只把對方當成兄長或者妹妹,就沒有往那方面發(fā)展關系,但都把對方當成唯一的親人。
因此,在哥哥簡華明被踩死后,簡丹才會覺得人生沒有了希望,不能給哥哥伸冤,自己也死了算了。
而趙舒救了她,又給了她新的希望,她把趙舒當成了心靈的寄托。
這也是趙舒很心疼這個妹妹的原因,不想讓她再過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