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陽賓館。
張婷在口干舌燥中醒來,暈暈乎乎地坐了起來,掃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賓館的豪華套房里。
瞬間,她的腦子清醒了過來。
酒席上的一幕幕,讓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當(dāng)即查看自己的身體。
還好!并未被侵犯!
衣服還在身上,似乎沒有被脫過,再自己感知了一下,身體的確沒有異常感覺,房間內(nèi)也沒有被用過的紙巾什么的。
肯定自己沒被侵犯,想到參加宴會前,哥哥張建對她的提醒,她就十分注意劉和平的勸酒。
但后來還是糊里糊涂地喝下去老流氓遞給她所有的酒。
那時,這個老流氓的眼中透著濃烈的欲望,讓她很擔(dān)心。
幸好,沒被侵犯!
但張婷又覺得不可思議,都開房了,這里也沒別人,老流氓怎么就放過她了呢?
還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再看自己的手機,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基本上都是父親張震和哥哥張建打給她的,起初是哥哥打的,后來都是父親打的電話。
一看時間,己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
不過,為了讓父親放心,還是回?fù)芰诉^去。
很快,電話通了。
“婷婷,你怎么樣了?”
“爸,我沒事,但我不知道怎么就住在賓館里了,應(yīng)該是劉和平幫我開的房間??伤瞬辉?,這老流氓居然放過我了
“婷婷,不是老流氓放過你了,是發(fā)生了很大的事情,你哥哥被抓了!”
“什么?我哥哥被抓了?到底為什么呀?他又跟人打架了嗎?”
張婷對父親和哥哥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知情,最多知道一些父親在秀水鎮(zhèn)礦上有股份的事情。
她也勸過父親,早點收手,錢多了也沒用,又花不完,違法亂紀(jì)遲早會出事。
也勸哥哥做點正經(jīng)生意,別到處惹是生非,給老爸添亂。
可誰會聽她的呢?
“婷婷,事到如今,老爸就跟你說實話吧!現(xiàn)在新來的袁書記在查老爸,而保衛(wèi)科的趙科長,堅定地幫袁書記。所以我們必須把趙舒這個家伙弄死,你哥哥就找了人,結(jié)果趙舒沒被弄死,他自己反被抓了!”
這番話聽得張婷心驚肉跳,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父親和哥哥能干這事,這可是犯死罪??!
“爸!您和我哥怎么能干這事呢?這不是找死嗎?”
“婷婷,這件事三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現(xiàn)在咱家大難臨頭。你哥哥被抓,意味著老爸會被雙規(guī)。所以有人要將咱一家人置于死地,老爸剛才從會所出來,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你這個電話來的很及時
聽得張婷怔怔地坐在床沿。
“如果老爸突然死了,你一定要去找袁書記或者趙舒,爸辦公室保險柜里有把鑰匙,可以打開秀陽農(nóng)商行秀水分理處的保險柜
“那是老爸租的一個保險柜,里面有老爸這些年孝敬縣里這些官老爺?shù)脑敿?xì)記錄,想弄死老爸和你哥哥,誰也別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