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了今年才二十歲,一個二十歲的至尊,我的兒子真是天才!”
陳長祿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也露出一抹自豪的神情,“是好事。你也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些日子那些‘大人物’就要來陳家,不要慢待了?!?
“天選不久之后就要去那個地方,如果他能提前交好一些‘大人物’,對他更方便。”
岑雪娥連連點(diǎn)頭,“我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上報,說是底下有一位宗師求見。
陳長祿叫人上來。
很快,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人上來了,正是之前去過章家的陳宗師。
陳宗師上來問了兩聲好。
“怎么,有什么事?”陳長祿淡淡道。
“是這樣的,之前章家老太爺打電話來求援……”
陳宗師很快就將自己在章家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講了出來。
“寧天?”
十分鐘后,聽完一切的陳長祿眉毛微微皺起,“你說章家出事,就是因為一個叫寧天的人?”
陳宗師點(diǎn)頭,“我去章家問了,這些話都是章老太爺親自告訴我的?!?
“可惜我去晚了一步,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否則章家不會出事?!?
陳長祿臉色卻逐漸嚴(yán)肅起來,不是因為陳宗師去晚了一步,而是因為“寧天”這個名字。
岑雪娥此時怒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會去晚了!”
陳宗師頓時慌了,趕緊下跪,“主母,我、我不是故意晚到章家的,是車子在路上堵了很久,等我到的時候才晚了……”
“這種事都會堵車,你還有什么用!”岑雪娥還在大罵。
陳長祿一揮手,“好了?!?
岑雪娥這才不情不愿地閉了嘴。
陳宗師大大松了口氣。
陳長祿此時終于想起什么,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寧天這個名字我很熟,現(xiàn)在想起來了?!?
“半年前的西北,我們陳家的手下吳昌鼎之死,似乎不是因為什么陸保國報復(fù),而是因這個寧天?!?
陳長祿回憶道,“那時候我派天選去查,陸家的小姐爆出來說是寧天殺害了吳昌鼎?!?
“事后天選查了很久,但因為只知道一個名字,其他別無所獲,之后不了了之?!?
“結(jié)果今天,我又聽到了這個名字?!?
陳長祿瞇著眼,“這不可能是巧合?!?
岑雪娥頓時陰冷起來,那張精致的臉上露出了殺氣,“不管是不是巧合,他敢動我們陳家的人,殺了他!”
“不。”
陳長祿卻制止她,“不能動他,現(xiàn)在是風(fēng)口時間,而且,我們最要緊的事情,是迎接那個地方來的大人物?!?
“寧天的事情,壓后處置?!?
岑雪娥頗有些不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一刻,寧天的名字,終于進(jìn)入了陳長祿的視野,引起了陳長祿的注意。
如果寧天知道了,或許會冷冷一笑。
時機(jī)快到了,寧天馬上就要對陳家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