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讓溫氏很滿意,她原本就想著收拾一下那些不懂事的蕭氏族人。
“這樣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么?”溫氏故意問道。
“這些年對他們已經(jīng)足夠?qū)捜萘?,如今小婿才是蕭氏的族長?!笔捵屜露藳Q心。
楊氏又在一邊添了一句:“唉,之前安如在的時候,我就跟她說過,不可助長族人不勞而獲的氣焰,結(jié)果這兩年她仗著自己財大氣粗,硬是把這些人養(yǎng)起來了。如今剛剛和離,就把他們趕走,還是年輕做事不穩(wěn)妥。”
若是崔安如聽到之前夸獎她懂事妥帖的前婆婆一張嘴就把她所有的功勞變成了罪過,估計也不會覺得意外。
蕭讓非常恰當(dāng)?shù)难a充了一句:“她還總想跟知音相比,知音出身名門,更是在戰(zhàn)場有過功勞,她一個心機婦人,還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
“她一介商戶后代,滿腦子都是那些銅臭,若不是有個不要命會打仗的爹,這輩子還想跟貴女沾上邊?跟我們家知音比,她也配!”
果然,溫氏非常受用。
“就是,如今她那不要命的爹和哥哥真的沒命了,鎮(zhèn)國公府就是個空殼,那個梁氏又是個小門小戶出身的,崔安如又直接因為賜婚駁了皇上的面子,我倒是看看他們兩個無知女子能吃自家爺們戰(zhàn)功紅利到幾時?!?
林川的話,更是無比難聽。
就連林知音都沒有反駁,這兩日她心里已經(jīng)恨毒了崔安如,能夠聽到她悲傷過度直接暴斃的消息才好。
一番商討之后,兩家把婚期定在了五日之后,雖然略顯倉促,不過林知音懷孕的消息已經(jīng)走漏,不如大大方方的辦喜事。
兩家都憋著一股勁,一個是朝廷新貴,一個是老牌貴族,他們的結(jié)合必然會碾壓沒落的鎮(zhèn)國公府。
從林家離開之后,楊氏柔聲問道:“讓兒,那些關(guān)進去的蕭氏族人我們真的不管么?”
蕭讓目光格外冷靜:“如今我的婚事要緊,他們進去吃些苦頭也就知道以后要老實一點,跟族里那些人要錢的時候,我也師出有名?;槭轮笤俎k,更加合適?!?
楊氏點了點頭:“還是我兒想得周到,是安如沒有這個福氣啊。”
蕭讓皺了皺眉頭:“娘,她不配?!?
楊氏馬上安撫:“娘知道你在生她的氣,可是我們確實有不妥之處,若是將來還有破鏡重圓的機會,不妨試一試,這兩年安如實打?qū)嵉慕o蕭家出了不少銀子,這也省了你的后顧之憂。”
蕭讓聽懂了,沉思了一會說道:“這件事如今不能提,等到鎮(zhèn)國公府人人可欺的時候,我們再施以援手,他們也就走投無路了?!?
“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更珍貴,到時候安如也就明白,我們蕭家對她是真心的......”
楊氏的話,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誰。
春蘭閣。
“姑娘,楊氏和安南侯從林家離開之后,就召集了蕭氏的人在宗祠聚集,方才散去?!?
丹白表情認真,語氣淡定。
“想必是為了那七十五萬兩,不用理會,只要他們還錢,不用理會錢來自哪里?!?
“聽聞安南侯和林知音的婚期定了,五日之后?!?
丹白的消息打探的很全面。
“是該著急了,若是等到林知音開始孕吐了,只會更加丟人?!?
“姑娘,我們什么都不做么?”丹青問了一句。
“我們有自己的事,沒時間搭理那種人的結(jié)合。傳出話去,五日之后我名下所有的商鋪所有商品半價,只有一天?!?
丹白會意,很是高興的去布置了。
梁紫玉過來的時候,也不免有些擔(dān)憂。
“安如,外面的事,你聽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