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瑞耷拉著腦袋,表情無辜又委屈:“爸爸,這事也不能全賴我。呂叔他這么精明的人,不也沒發(fā)現(xiàn)合同的漏洞嗎?依我說,就是燕鴻笙太腹黑狡猾。我和呂叔才上了他的當(dāng)?!?
燕父眼色微沉。“這不應(yīng)該啊。呂梁素來謹(jǐn)慎小心,怎么這次對燕鴻笙的計(jì)謀就毫無察覺?”
燕奇瑞忽然想到了什么:“爸爸,有沒有可能呂叔被燕鴻笙給收買了?”
燕父搖頭:“這不可能。呂梁可是我?guī)资甑淖蟀蛴冶?。他和我還是發(fā)小呢?!?
燕奇瑞道:“可是燕鴻笙提及呂叔時(shí)語氣格外詭異......”
燕父面色一沉,也許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倏地變得煞白。
他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跑,一邊咬著牙憤怒道:“呂梁,呂梁。你要是敢背叛我,那我們的情誼就恩斷義絕?!?
燕奇瑞跟了出去。
尾隨著燕父來到呂梁的辦公室。
呂梁穩(wěn)坐辦公桌,看到燕氏父子倆,他只是淡定的抬起頭,望著他們。
他的表情,再也沒有從前的恭敬。
只有看傻子般的目光,微微揚(yáng)起的唇角。
燕父縱使蠢笨如豬,也該猜到呂叔有鬼。
他陰沉著臉,怒指著呂叔訓(xùn)斥道:“呂梁,你老實(shí)交待,這合同的陷阱你究竟看出來沒有?”
呂梁人到中年,戴著金絲邊眼鏡,分外儒雅?!昂贤瑳]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