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就好像做錯(cuò)事的孩子,縮在輪椅上瑟瑟發(fā)抖?!皢堂?.....”她張張嘴想說什么。
可是她的稱呼卻讓念笙更加崩潰,她就好像發(fā)狂的野獅子忽然朝著喬母奔過來,然后握著喬母的雙臂激動的咆哮道:“不許叫我喬米,我討厭這個(gè)名字,我不姓喬?!?
喬母手足無措:“你別生氣......”
她愈說,念笙愈生氣:“你為什么要騙我?眼睜睜看著我為了討好他,做盡傻事?你是我的媽媽,你怎么舍得自己的女兒那么卑微的去討好一個(gè)根本和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
喬母嗚咽著:“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樣對你的傷害那么大......”
“一句不走心的對不起有什么用?它也不能填平我心里所有悲慟的溝壑。”
念笙終是累了,冷靜了下來。
她頹靡的坐在沙發(fā)上,冷冷的瞪著喬母?!捌鋵?shí),你根本不配做母親?!?
對念笙的指責(zé),喬母深感憤然。在她看來,哪有小輩批判長輩的,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可她,再也不能像從前那般,對喬米稍有不滿,就放縱情緒對她非打即罵。
自從知道念笙對喬父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后,喬母對念笙就有了畏懼感。
她哆哆嗦嗦道:“他如今被你害得癱瘓?jiān)诖?,神?jīng)紊亂,大小便失禁,活得毫無尊嚴(yán)。你也算報(bào)復(fù)了他。你的恨也該結(jié)束了吧?!?
念笙的眼睛里蒙上一層灰霾:“不夠?!彼е劳鲁鰞蓚€(gè)字。
喬母全身的神經(jīng)登時(shí)繃緊,念笙的恨,就好像星星之火,正在向四處燎原。讓她感到惶恐不安。
“那你......想怎樣?”她顫抖著問。
念笙道:“我嘗過的痛苦,我要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品嘗一遍?!?
喬母慘白著臉和念笙講道理:“喬米,你不過就是丟了一個(gè)腎。如今也活得光鮮亮麗的。你看看,你把我們害得那么慘,你該知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