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是過來人,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需要另一半陪在身邊的?!?
“哎,也不知道孩子他爸得有多狠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邊?!?
保姆阿姨披著睡衣,端了杯溫水過來,輕輕拍打著寧欣的后背。
有些于心不忍的說著,光這一晚上,看到小姐干嘔了好幾次。
“我,我沒事的,謝謝你了劉阿姨。”
寧欣將溫水喝下去,舒服不少好,又回到了自己床上。
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腦海中回憶起與林峰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知不覺,一滴淚水劃過臉頰,掉落在枕頭上。
理性是痛苦的。
過度理性就是對自己的折磨…
接下來的半個月左右,林峰過的很滋潤。
每天醒了,吃著揚婉清準備的溫馨早餐。
然后開著車去萬松鎮(zhèn)的開發(fā)區(qū)建設轉轉。
與那些領完安置款的工人,越來越熟,關系也越來越好。
寒冬臘月的天氣,他們也沒二話,擼起袖子就是干。
下午就回縣里找何軍跟郭堂客喝茶,要么跟羅強等人喝酒,聽著他們被針對的滿腹牢騷。
始終笑而不語,不做指示,讓不少人對林峰的威望與能力產生懷疑。
那晚二十多人的大聚餐后,在半月之內。
因為受不了針對與打壓,有好幾個局長跟鄉(xiāng)鎮(zhèn)一二把手,公然倒戈。
也讓謝治國在平陽縣的風頭與威望,更加旺盛。
孰強孰弱,很多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更是醒悟到,沒了寧欣庇佑的林主任。
好像也就那樣,沒啥可怕的。
至于林峰自己,雖然住的地方離縣委縣政府近。
但是這半月一次都沒再進去過,更沒有見過柳青紅與陳山。
只要經濟開發(fā)區(qū)建設不出問題,林峰就不主動找事。
白天晃悠完,晚上回家躺進楊婉清暖的被窩里,別提有多自在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鄭輝何鵬三人整天泡在工地,督促進度跟質量。
衛(wèi)煌離開了平陽縣,開始變賣各鄉(xiāng)鎮(zhèn)資產。
整合資源后,打算來平陽縣全力扶持林峰上位發(fā)展。
郭雪芙,原蕓京還有楊婉清,以開發(fā)區(qū)編外人員的身份。
整天跟著楊忠實在學習技能,打算年后奔魔都去給平陽拉投資。
樊清在林峰的干涉下,休了長假,把小卓從福利院接出來,帶在自己身邊。
當親兒子培養(yǎng),時不時還會來林峰家里蹭頓飯。
整個圈子里,謝治國唯獨不敢惹郭堂客跟何軍,還有林峰三人。
而這兩快要退休的老頭,卻閑不下來。
以縣財政不發(fā)年終福利為由,天天都要去陳山辦公室罵一通。
半月下來,形成慣性了,跟每天必須打卡一樣。
陳山剛開始還跟兩老頭對罵,最后直接不露面了。
可平靜安穩(wěn)的日子沒有持續(xù)多久,在臘月十八這天晚上。
林峰剛洗完澡,脫光衣服,趴在楊婉清身上,準備努力的時候。
“砰砰…”
房門被急促的敲響,林峰看了下時間,半夜十二點了。
誰這么找死?
跟報喪一樣,大半夜敲著別人家門。
“快去看看吧,萬一是有什么急事呢?”
楊婉清把睡衣丟給林峰,示意他趕緊去開門。
林峰嘆息一聲,皺起眉頭走向門口,嘀咕著:“不管你是誰,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說完,將門打開后,看到樊清站在外面。
她整個人面露驚恐,渾身顫抖不已,臉色煞白。
“小,小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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