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悍不畏死的三輛皮卡,在被特警的防爆車頂開后。
又跟瘋了一樣,轟著油門,朝民警撞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黃景濤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損失了幾輛警車,差點讓皮卡沖破包圍圈。
“開槍,死活不論…”
黃景濤怒了,大吼一聲,直接下令了。
剛才林峰就提醒過,他沒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被打臉了,有點惱羞成怒。
同一時間,得知任務(wù)失敗的宋浩瀚。
一把將桌上的招財進寶砸在墻上,氣的臉色有些煞白。
“馬安途賣了我們…”
電話那頭的武烈聽到這話,久久沒有出聲。
最后才開口道:“小馬看來是不想與我們?yōu)槲榱恕!?
“那就讓他變成一條死馬吧,他知道我們太多的東西。”
“不能留了,他肯定還在臨江市躲著?!?
“找到他,干掉他,血債血償?!?
聽到武烈傳來的殺意,宋浩瀚沒有猶豫的點點頭。
然后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道:“他要是貓在一個地方,不出來。”
“市里這么大,還真不好找他?!?
武烈呵呵一笑,不屑的說道:“不會,從明天開始,我就對他主子下手。”
“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針對寧欣,你負責(zé)把暗中的馬安途揪出來?!?
宋浩瀚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算明白了過來。
高速這邊,戰(zhàn)斗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才算結(jié)束。
三輛皮卡車,共計十三個人,無一投降,全部死在了沖鋒的路上。
警匪之間,甚至連一句對白溝通都沒有。
一方前赴后繼的沖,一方肆無忌憚的開槍射殺。
收拾戰(zhàn)場的時候,黃景濤也是滿臉的心有余悸。
“悍匪,絕對的悍匪。”
“當(dāng)年我還在一線的時候,也沒見過這種級別的悍匪?!?
“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沖陣?!?
黃景濤走過來,看向林峰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著。
“國外的雇傭兵,都是偷渡回來的?!?
“目前在替武烈跟宋浩瀚賣命?!?
“黃市長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查查市里的華鑫礦業(yè)公司。”
林峰輕笑一聲,不置可否的說道,心里也清楚,黃景濤是不會去查的。
“行了,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我派輛車,送你去省城吧,天都快亮了?!?
“你還是別耽擱開學(xué)儀式?!?
黃景濤沒接話茬,招手叫來一個司機。
連拉帶扯,把林峰帶離現(xiàn)場,向省城的方向開去。
“對了,我可是受害者啊,我那輛桑塔納怎么辦?”
“誰給報銷一下?”
臨上車前,林峰看著已經(jīng)報廢的桑塔納,有些心疼的對黃景濤詢問著。
“等你從省城回來,我在市局的維穩(wěn)經(jīng)費里,賠你一輛車?!?
黃景濤屬實被林峰這不要臉給氣笑了,怒斥一句后,示意林峰趕緊滾。
載著林峰的車向省城駛?cè)ィ诼愤^瑞桐服務(wù)區(qū)的時候。
林峰下意識多看了幾眼,然后讓司機去服務(wù)區(qū)休息一下。
就在林峰的車子進服務(wù)區(qū)的時候,對向車道駛來一輛嶄新的阿爾法商務(wù)車。
上了高速,向臨江市平陽縣開去。
寬大舒適的阿爾法車里,躺著一個身材消瘦,眼窩深邃的青年。
“慶哥,老爺子吩咐,這次您回平陽,一定要低調(diào)點?!?
旁邊一名下人,聲音恭敬的提醒著。
“慶哥是誰?我叫孫興…”
青年回應(yīng)一聲,下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臉色一變,想要認錯解釋。
可孫興只是笑了笑,在時速一百邁的高速路上。
拉開車門,把剛才說錯話的下人,直接踹了下去。
“哈哈,哈哈…這樣夠低調(diào)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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