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起徐凡的光明磊落,難道盧浮生那些背后捅刀子的人不討人嫌嗎?
他深吸了口氣,強(qiáng)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等走出徐凡辦公室的時候,段奕成已經(jīng)是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波動。
正巧迎面遇到了馬邦國,對方笑瞇瞇的道:“奕成同志臉色不太好,跟徐書記吵架了,我看他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啊?”
“其實(shí)榕城宗族祠堂的問題由來已久,存在即合理嘛,徐書記步子邁得太大了,很容易出問題?!?
“這一次要不是奕成同志你力挽狂瀾的話,說不定就鬧出人命了?!?
段奕成聞一臉的笑容,實(shí)則心里把對方祖宗十八代都已經(jīng)問候了個遍了。
有徐凡提醒在先,再加上此時此刻馬邦國這挑撥離間的話,以及他屬于盧浮生那個小團(tuán)體里的重要人物,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拱火啊,巴不得徐凡跟他們段氏宗族拼個你死我活,最好兩邊都倒大霉了,那樣他們就能坐收漁利了。
沒想到啊,平日里一個個看著道貌岸然的,背地里冷不防就給你捅刀子,太他娘的陰險了。
段奕成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的火氣比ak還難壓,但此時此刻也是硬生生壓了下去,并且強(qiáng)顏歡笑的道:“沒辦法,人家現(xiàn)在是縣委書記,勢不可擋啊,我不過就是個普通副縣長,還真能跟人家掰手腕不成?”
“段氏宗族要是再不妥協(xié)的話,怕是會被人家扣上一頂不配合的大帽子,到時候別說是入常了,就連這副縣長的位置怕是都保不住。”
“馬書記,我還得去組織宗族里的人配合拆遷呢,就不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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