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眉,還是開口道:“我住的那個房間確實和別的房間有些差別,可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
“何書記就因為這個,然后打算給我定罪嗎?”
“再說了,相信你們也已經(jīng)知道了吧,因為處理了一些混吃等死的虛職人員,我被人找上門去報復(fù),這才不得不住進(jìn)酒店.....”
誰知道徐凡還沒有說完呢,何啟華已經(jīng)臉色一沉,怒斥道:“少在這兒左顧而他,想轉(zhuǎn)移話題,避重就輕嗎?”
“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那種規(guī)格的房間,我們粗略評估了一下,少說也是幾千,你哪兒來的那么多錢一住就是那么多天?”
“這還不算什么,我們從前臺了解到,你根本就沒給過錢,哪怕是以前去住也沒給錢,你敢說你沒有跟紅蓮酒店的負(fù)責(zé)人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權(quán)錢交易問題嗎?”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我們從前臺了解到,那一個房間,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住,專門為了你而留,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市里的袁冰同志都來了,你還打算負(fù)隅頑抗,還想狡辯嗎?”
何啟華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卻擲地有聲,震耳欲聾,仿佛代表了絕對的正義一樣。
這要是一般干部的話,估摸著都被嚇得背脊發(fā)涼,手心直冒汗了。
當(dāng)然了,那是心里有鬼的干部。
然而,徐凡卻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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