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里面掉出一張照片。
是當初蘇綰晚和謝宴寧高三時某一次大家的聚會,被人抓拍下來的那張,兩人相視而笑。
很巧,這張照片還躺在蘇綰晚云盤的角落。
蘇綰晚忽然不敢再看。
謝宴寧洗得很快,出來時看到人在看書,顧不得頭發(fā)還在滴水,走過去從后面抱著人問:“在看什么?”
蘇綰晚連忙合上書。
頭發(fā)上的滴下來,落在了蘇綰晚脖子上,很涼,她推著人:“你先吹干你的頭發(fā)啊?!?
這一推發(fā)現(xiàn)手感不對。
轉(zhuǎn)過頭去,這人竟只穿了一條長褲,上半身啥都沒有,在蘇綰晚眼前晃著結(jié)實的腹肌。
蘇綰晚臉上冒出了些許熱氣,“你不冷啊?!?
謝宴寧沒回答這個問題,把吹風機扔給蘇綰晚:“禮尚往來,蘇醫(yī)生幫我吧?!?
說著就坐到了床邊。
蘇綰晚抿嘴。
上前給他吹頭發(fā)。
她也不是沒吹過,就是比較少,主要也沒機會。
謝宴寧頭發(fā)短,吹得很快。
“那吹完,我、我就回去了。”蘇綰晚臉紅,眼睛都不敢看他。
謝宴寧的眼神就跟要把他吞了一樣。
蘇綰晚體會到另一種的近鄉(xiāng)情怯。
謝宴寧把人拉到自己懷里,然后把人壓到了床上,把她手雙手往前推,一只手固定住在在方,另一只手曖昧地摸向她的腰,“晚晚,真的要回去嗎?”
腰上的酥麻讓蘇綰晚輕輕往前顫了一下。
雖然這次的睡衣偏保守,但在這樣的姿勢下,視覺效果非常明顯。
謝宴寧喉頭滾動了一下,視線肆無忌憚地她身上逡巡。
“你的手先拿開啊?!碧K綰晚感覺渾身都跟被火燒一樣,燒得聲音音都帶了點干澀。
謝宴寧自然是沒聽她的。
低頭就親了上去。
他等了太久了。
這一吻下去,謝宴寧的唇幾乎就沒從蘇綰晚身上離開過。
無論哪個角落都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蘇綰晚被逼得都要哭了,想逃,腰卻被固定住,喘著氣說:“不,不要這樣?!比缓蠼蛔≥p輕嗯了一聲,自己都被這聲音羞到了,咬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謝宴寧重新吻住蘇綰晚的唇,遭到了蘇綰晚的嫌棄,謝宴寧笑了一下,“自己還嫌棄自己啊?!?
蘇綰晚無力地捶了他一下,“壞人。”
嗓音百轉(zhuǎn)千回,謝宴寧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之上。
突如其來地,蘇綰晚忍不住哼了一聲,“你都不提前說一下?!?
“對不起,忍不住了,”謝宴寧氣息微喘,說完吻住她。
將息之時,已經(jīng)是半夜。
謝宴寧給人清理完,才心滿意足地把人摟入懷中睡覺。
當然,是毫無束縛那種。
蘇綰晚已經(jīng)沒有力氣管他了。
一下一下捶著他,“壞人,壞人。”
這力氣小得比撓癢都不如,謝宴寧:“我哪里壞人了?一切全憑蘇醫(yī)生指揮啊。”
“明明有隔音,你還騙我!”蘇綰晚控訴他。
謝宴寧低低笑了起來,“畢竟這里以前只有我一個人睡過,一時之間忘了這事,蘇醫(yī)生原諒我好不好?”
“你就是故意的!”
蘇綰晚才不信他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