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寧想了一下,說:“我應(yīng)該也算年輕人吧,我反正最不喜歡的就是建議?!?
“……”
她甚至有點同情蘇綰晚。
這個人除了能提供錢,應(yīng)該是半點情緒價值都提供不了。
回到去,合租的舍友問滿月,“跟你老板約會怎么樣?有沒有拿捏住他一點點?”
滿月把包扔進沙發(fā)里,“別提了,就是油鹽不進的直男?!?
“可是他有錢啊,還長那么帥?!?
只要一天沒結(jié)婚,就是有機會。
“公司里有錢的又不只他一個。”滿月說,反正在這邊又不是沒有二代追他,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滿月想得很開。
這個不行,那就下一個。
謝宴寧回來的時候,蘇綰晚正躺在床上。
可能是被他摟著睡習慣了,蘇綰晚現(xiàn)在睡覺經(jīng)常是側(cè)在一邊,這回他不在身邊,是抱著被子,一小節(jié)白皙的小腿還露了出來,搭在被子上。
謝宴寧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給她掖好被子。
不怪她貪睡。
咳咳,可能連著兩晚有些累了。
下午就要飛,行李還沒收拾。
謝宴寧輕手輕腳地收拾行李。
就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證件。
拿過兩人護照時,謝宴寧看了床上的蘇綰晚一眼,去那邊真是只是單純的狂歡嗎?
他覺得自己的心沒由來的跳得有些快。
蘇綰晚醒時,想到要趕飛機,心臟緊縮了一下,不會誤機吧?
后來一想,不對,謝宴寧可不會扔下她。
“謝宴寧?”她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謝宴寧進來,坐在床邊,幫她把頭發(fā)攏到后背,“醒過來了?”
蘇綰晚靠著他打了一個哈欠,“還不是都怪你?!?
這人晚上也沒怎么讓她睡啊。
謝宴寧自知理虧,沒也接這話,“那起來收拾一下,我們要趕去機場了?!?
“嗯。”蘇綰晚應(yīng)著。
謝宴寧找來衣服給她換上。